店铺老板看着墙壁上的摆放的东西,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些东西摆放出来是一个眼睛的样子,他小时候就看出来了,当时问爷爷和父亲都没有告诉自己,只是说这件事要保密,只能自家人知道,后来传家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父亲才把那些陈年旧事告诉自己了。
这个眼睛对于他们呼伦家来说,就是一个摆脱不了的束缚啊。
凌世桀和初儿照常逛了几家店,买了一些东西后就返回酒店了。
在路上的时候两个人聊着。
“刚刚在你提那张皮草的时候,那个老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对。”
凌世桀和她说。
“嗯,我也注意到了,而且他应该是故意把那个羊角取下来让我看的,故意想让我看到上面那个眼睛的标志。”
“当时你没指出这个问题,似乎他还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表现倒是有几分奇怪,但是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凌世桀一时之间有点想不明白。
“是不是缺氧你脑子都转不动了?”
初儿调侃他,凌世桀看她这副不怀好意的笑,自己也失笑了。
“嗯,所以你想到了吗?”
“如果他真的是暗氤的人,面对陌生人的试探,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他认为我们是一个组织的人,所以是相互之间试探对暗号;另一种是他知道我们不是一个组织的人,警惕我们是不是敌人。
但是这两种方式都不应该是他那样的表现形式,而且他也的的确确是属于那边的人,
所以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他应该是属于这个组织但是并没有在这个组织有很深的地位,简单来说就是他只是这个组织的一颗棋子一般的人物。”
初儿一通分析,一般人很难这么快就得出这样的结论,而且这个结论还是完全正确的,只有常年居于上位的人才有这样的心计和谋划。
“初儿。”凌世桀听完她的分析,突然喊她。
“嗯?”初儿看向他。
“你这样子还真像一个位高权重的领。”
凌世桀觉得刚刚她的分析,连自己都不一定能这么快分析得这么详细,这么有道理。
她刚刚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仿佛看到了一个从未见到过的她,那个不为人知的真正的她,真正的她是不是就是这样的身份?
“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真的是?”
初儿开玩笑似的和他说着。
“那你一定是一个很厉害很受敬仰的领。”
凌世桀由心底的说着。
“嘻嘻,我们快回去吧!”
初儿接受了他的赞扬,转移话题说着,拉着他走进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