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雪没有找任何一个人帮忙,在这个社会,最能帮助自己的还是自己。以往的经历告诉她,就算是独自战斗,也不能失去自信。她比平时还要早起,打扮更为职业,穿着也更得体,现在的工资,让她买得起市场上中等面料的办公室服装。她换了棕色的羊毛的外套,比以前的黑色棉衣要修身,不那么臃肿。冬天已经到来,上海的十二月底显得十分寒冷。陈旭的车上,广播已经播报了江浙和华北大部分都在寒冷预警,而且还可能降雪。
陈旭在车上,正准备下班,看着打扮日渐成熟的李如雪,说道“我看你这两天压力比较大,要不我们去吃西餐,这样我们可以享受一下二人世界,顺便减减压。”
李如雪说道“不如等我的评价结果出来后,我们再吃,现在随便吃点什么。”
陈旭说道“决定了,去吃点好的,我带你去。不然你整天绷着,对身体不好。”
李如雪不再反对,她看着陈旭专心开车,看倒后镜,又转方向盘出公司,觉得他有时候大男子主义也挺好,省得自己再想那么多。
陈旭车开到了6家嘴,东方明珠脚下,进了地下车库,停了车。
李如雪说道“这里吃饭会不会贵了点?我们还有买房呢。”
陈旭说道“你也说了,买房几百万都舍得,就不能吃个饭吗?”他顺手拿了李如雪白色的手提包,说道“下车了。”
李如雪跟着他走,陈旭过来拉住她的右手,说道“你不要这么焦虑好吗?看你的脸色,你都多久没有笑了?”
李如雪挤出个笑容,说道“哪有,我经常笑。只是不习惯。”
走出了车库,陈旭带她绕了一条小路,来到黄浦江上,旁边有几个餐厅,他带她进了其中一个挂满小星星一样闪亮的灯的餐厅。服务员马上过来引路,说道“这边请。”
陈旭和李如雪坐在靠窗口的位置,黄浦江的夜色尽收眼底。陈旭拿起菜单,对对面的李如雪说道“你来点菜。”
李如雪说道“还是你点,我今天不想思考任何问题。”她双手托腮望着窗外。
陈旭把服务员叫了过来,说道“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龙虾。还有这些饮料。”很快他点好了菜。陪李如雪看着窗外。他说道“你情绪一直这样,会得病。”
李如雪说道“胡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啥病都没有,身体好得很。”
陈旭感到一阵温暖,说道“那就好,那你害怕公司对你的处置吗?”
李如雪说道“不害怕,只是寒心,就因为一封匿名邮件,我千年道行都毁于一旦。公司居然对我进行调查。我在怀疑我之前几年的努力,是不是一个白费。”
陈旭安慰道“怎么会?如果真如你所说,你来英菲灵是为了什么?”
李如雪抬头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也许纯粹只是为了认识你。遇见你。”
陈旭感觉她很灰心,只是安慰自己,所以才那么说。他说道“就算你什么也没做,我能遇见你,已经是万幸。”
窗外零零散散在飘下来一些雪花,在黄浦江和路灯的照射下,显得很缥缈。李如雪说道“也许我所为公司做的一切一切,就如那些雪花,当时很美很耀眼,过后就会融化。没有人能看到。”
陈旭也不能保证她一定能留下,说道“就算你换工作,我同样在背后支持你。”
李如雪的眼睛有点泪花,她赶紧擦去。她说道“以前我一年经验都没有,也能找到两份工作。现在我有经验了。我不害怕没工作了。”
陈旭安慰道“透过事物看本质,这也只是一份工作而已,而我们的路,还有很长。”
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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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易文的公寓里,谢安妮和王有有都在她家。杨易文知道了谢安妮有男朋友的事情,于是不再避讳她来自己家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