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拨通了一个最好的闺蜜,对方直接将她的号码拉黑。
这一刻,她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她给大哥打电话,无人接听。
给二哥打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前台接待员礼貌性的问道“小姐,还需要开房吗?”
对上接待员的眼睛,江稚鱼落荒而逃。
最后,住了一家便宜的旅店。
次日,江稚鱼去见了看守所里的王静华。
“女儿,你怎么这么憔悴?”王静华关切的问道。
她是否能提早出去,可全看这个女儿。
“你还有没有钱?”
王静华摇头,“上次为了给你凑钱,我已经把之前放在国外信托基金的钱全部给你了。我身上是真的没钱了。”
“我不信,你一定还藏私了。你赶紧告诉我。”
“真的没有。”
“你还想不想提早出来了?”江稚鱼直接威胁。
王静华觉察到了不对劲,“女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妈,我现在需要钱替你打点,你不要因小失大,只看眼前,不看长远利益。”江稚鱼徐徐诱导。
王静华是什么人,那可是她的妈,女儿那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她。
她没有信,“真的没有。”
无论江稚鱼如何说,王静华坚持自己没钱。
江稚鱼铩羽而归。
-
医院
“我带她出去一趟。”任然看向傅衍。
傅衍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人,“她的神经状态不稳定,你要注意了。”
“嗯,会的。”
任然给宋以南口罩、帽子,带着她离开医院。
“你要带我去哪里?”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刚到地方,会所的经理立马迎上前。
“沈小姐,里面请。”
经理亲自带着两人进入二楼的包厢。
包厢最里面那面是一整面玻璃墙,能清楚的看到楼下的舞池。
经理注意到两人对那面墙体的好奇,马上介绍道“这个玻璃墙是单向玻璃,绝对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