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庭院里,摘下一片竹叶,放在薄唇边一吹。
竹林沙沙,院子里起了风。
“快去帮忙吧!”谢笈命令道。
屋里的王元阵一筹莫展的时候,屋子的窗子自己开了条缝,伸出一只火红小爪子。一双狐媚细长的眼睛在窗缝窥来。
“什么魑魅魍魉,还敢在本尊面前露面。”王元转脸怒斥道,面沉如水第一次露出了可怕的怒目相。
那只红色的爪子立刻缩了回去。窗户啪的关上了。
“王兄,你还不出来,难道你还真想看一个啥都没长出来的小丫头换衣服不成?”谢笈再屋外悠哉的喊道。
“这···这”王元突然明白了,那不是那只被谢笈救过的红狐狸吗?
他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得像逃一样,快步出门后关上了竹门。
“王兄这夜色正好,竹林晚风,不小酌一杯实在是浪费。”谢笈拿着一把蔑刀,走到远离一根粗壮均匀的竹子旁,手起刀落只听见竹子倒下竹叶竹枝摩擦的沙沙声。谢笈提着一段竹节从竹影里走来。
王元坐在门廊上单脚蹬着地面另一只脚曲起顶在颌下,谢笈来到王元跟前将竹节抛到半空,一刀光影闪过。两手一接住,两个竹杯盛着清香四溢的竹酒,满溢而出。
谢笈递了一杯给王元问道
“那小子你提过几次,是什么来头来着。这小子学过医?怎么会第一次就能感觉到我的针感。”问完后抬手呷了一口酒,和王元并排坐下靠在门廊的柱子上和王元聊了起来。
“那小子你还别说,他外公就是你们赵国的国医术士。姓夏。”王元也喝了一口酒回道。
“原来是夏老先生的外孙······”谢笈像想起了什么往事,望向竹林之上隐隐绰绰藏于斑驳竹叶间的明月说道,“那小子没有学医真是可惜了。”
“学医算什么,那小子三天前已经过天门了!”王元说道。
“什么?看不出来啊。都是可以斩红尘过天门证长生的人了。”谢笈说着指了指屋里的方向问道,“那都斩红尘了,里面躺着那位算个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那样呗,这不就是红尘吗?哎···也不知道裴钺今年犯了什么太岁,怎么就遇上了这个妖女,简直是老天爷扔下的一块磨刀石。”王元啧啧摇头道。
“没想到这么狗血!”谢笈邪笑一下又喝了一口竹酒。
“这酒不错!”王元也跟着咂了一口说道。
“废话,一根三年笔直的竹子才能存一节酒,还要再等上三年才能喝,那能不好喝吗?”谢笈得意的挑挑眉毛继续喝着酒。
正喝的着,见竹非门自己开始无风而动。
“我说,你这晚上热闹的紧啊,你一个人住在这林子深处,就不瘆得慌。”王元放下到嘴边的竹杯问道。
“今晚是怎么了,什么不识趣的东西,来一个砍一个来一对斩一双。真是烦人。扰人清静。当诛!”谢笈不耐烦走到竹非门前,一把拉开门想破口大骂。
一直挂角的高大公鹿,嘴里反复咀嚼着草料淡定的看着谢笈。见门开了,悠闲自若的直径往院子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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