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握着手中的玉卯,望着远方,手中转来是玉卯一阵阵温润的触感。
在远山的山道上,一个老翁,一个有些蹒跚的少年。行走在云霞之中。
“臭小子你怎么能把玉卯,那么珍贵的物件,给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丫头,你那块古玉卯可不比那丫头丢失的玉佩差,那可不是价值连城、千金不换的问题。那可是上古的行气玉卯,是传说中的神仙物件,怎么就那么,说送就送了。”姜老头还十分不舍的说道,要是知道会这样,他才不会拿什么玉佩换什么酒喝。这生意不划算。让小子没了他娘亲给的玉佩,老头子懊悔的长叹一口气。
“老姜头,谁能想到,那姑娘可是当年持玉降生的许莫负,你我都应该庆幸,那丫头没有对着咱俩的脸哭上一哭,不然咱们肯定早交待在那了。”裴钺打趣的说。
“那,那块玉卯就就···白白给那丫头啦?”姜老头双手一摊跺脚说道。
那传说中先天就带八卦纹路的玉佩,裴钺总算是见识了,想到此处,自己的那块后天玉卯比起来又算什么。
“等等·····你说她就是那个狗皇帝钦点的神女许莫负?这···这可如何是好。快快去把玉卯拿回来,你不想被你爹一掌拍死,就赶紧去把玉佩要回来,偷也得偷回来!这回去可如何交代啊,这可如何向老裴家交代啊。”姜老头忽然神色大变,如临大敌般说道,一边拉着裴钺往回走。
“这就是最好的交代,当年我父亲就是把玉卯这样送给我母亲的。现在我把它交给我未来的女人不是正好。”裴钺逗趣的说道。
“啧啧啧!!我就说你个小鸡贼,怎么会这么好心,什么硬要赔人玉佩,什么要当面赎回啊,都是再见面的借口啊!你这个坏小子,真是个坏小子···”姜老头恍然大悟似的念叨,脸上却是愁云满面。
“我说坏小子,你怎么就那么有自信,说不定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再相见。而你看那丫头双眉眉峰之处,各有两颗淡淡的薄痣,可见此女确实天赋异禀、才智群,但又预示此女可能夫星有双,你能否抱得美人归,还不可说。”姜老头想从旁的一面再劝劝裴钺说道。
“有双又如何,我裴钺本来一心向道,不曾有结道侣的想法,但后来放弃修行,游历至此,这不正好此番历劫,天道感应,必有昭示吗,而扪心自问,现在胸中心念一动···便会想到她··既然想到她···那便就是她了。”裴钺用手按在胸口没有太多表情,却异常的坚决。
“我说你个没下过山的毛孩子,老姜我告诉你啊,这天道有规则,万事万物都有规则,可就···就这个姻缘感情这档子事情,最是无道无理,最难以捉摸,最是糟心,让人如痴如魔,如疯如醉。。。。唉,你个傻小子,哪里来的傻劲,非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没关系让老姜我带你去尝遍这世间的胭脂朱砂,玲珑百秀,到时你再做决定也不迟。”老姜头用手搭着裴钺的肩头,虽然嘴上说着玩笑的话语,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心里捉摸着怎么也要让这小子,尽快把这个小妖女忘得干净才好。
“哎哟,老头儿,我才是伤病号,别勾我的肩,搭我的背。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裴钺抛开姜老头的手说道。
“我···我的腿还断着呢!”姜老头仿佛才想起什么,连忙捂着腿也开始一瘸一拐起来,“走,我们去大都市地勾栏瓦巷,让你这个没开过荤的毛孩子开开眼界!顺便我也需要好好好疗下伤。”说这姜老头忽然灵光一现,脸上燃起了希望的红光。
“等等···你刚刚说那个夫星有双,要另一个星真是刚才那个大叔张良,还真不好办。此人虽然看起来文文弱弱,谦卑的样子,正所谓鹰立如睡,虎行如病,此人了得。而且他一个反秦义士,抗秦急先锋为什么会去救一个皇帝册封过的神女,可真是奇了怪了。”裴钺心里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个病病殃殃,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小白脸,横看竖看都不顺眼。
“裴少爷,你就别想了,咱们先溜是对的。那女孩和那个张子房都注定不是普通人,都是身在旋涡之中的人,说不得哪天就被这天下大势搅的灰飞烟灭,我们修行人,还是好好修行,我们早已经置身事外,不在这滚滚红尘之中,还是少掺和的好。”
裴钺转过身,有些沉默的望了望身后的群山,没有开口说话。
“别看了,忘了吧。”姜老头挥了挥手,语重心长的长叹了一口气。
ps裴钺喂,那位大叔!离我女人远点!
张良大叔我天生好皮囊,又病娇保养的好,小放牛的你没戏的。
裴钺不知羞!
张良咳咳···我可是她师兄,是得给小师妹把把关。
裴钺师兄!来喝点秘制枇杷露!
大橙子要不嗑你俩得了(姨母笑)····
裴钺,张良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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