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画影跟着秦煜琰离开了主院。
“主子,侯爷的院子里并没有花不眠的痕迹,我怀疑不是在院子里。”
画影将自己的现告诉秦煜琰,男人皱了皱眉头,心下更加着急,花不眠既然在秦霄云手里,只有可能在秦家啊,难道是在西北军营?
这个念头一起,顿时就觉得极有可能,秦家如今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也许只可能是在西北军营。
“去西北军营!”秦煜琰立刻说道。
画影一愣,瞬间也明白了过来,立刻就飞身上了屋檐。
秦霄云若是真的关了花不眠,定然不会是在西北军营多深的位置,毕竟西北军营是不可以让外人进出的,只可能是在近处,大概率是之前的管教处。
当年那是秦侯爷自己改建的办公之所。
画影应命而去。
这边的初阳长公主看向秦霄云,眼中是满满的不赞同。
“你怎么能放他走?如今他都知道了,要是告诉皇兄怎么办?虽然皇兄未必会相信,但是总是会给咱们造成麻烦。”
“你以为我不想吗?他身边竟然有那样的高手,可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咱们院中,不仅没有惊动暗卫,我也没有感受到,到时候要是没有拿下他,反而弄巧成拙,怎么办?况且他到底是咱们的儿子,难道你真的要走这步棋?”
秦霄云同样有些不高兴,他本来都打算动手的,但是那人气息比他更强。
“怎么,如今你想离开?那是不能了,当年我嫁给你的时候,咱们就已经说好了,你放心,只要我得到了我该得到的,你也会名留千古的。”
初阳长公主扯了扯嘴角。
凭什么女子就不能成为帝王?他们身上流淌的是一样的血液,父皇,我当年就告诉过你了,我想要这个皇位,而你却不同意,呵,什么最宠爱的公主,狗屁,要真是最宠爱的,为何不把皇位传给她,为什么?
此时的初阳眼睛里皆是赤红色,看着很是吓人。
一夜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度过。
翌日,一个仪仗进了京。
第一日就因为与户部侍郎的儿子在秦楼出了矛盾,而被逮捕入了牢狱。
户部侍郎顾怀微拧着眉看向自己家的逆子。
“你竟然同人因为一个妓子打架?”
“你还教训他做甚?他如今都被打成这样了,明日你一定要去京兆尹给梁大人施压,让他为炙儿做主。”
“你一个夫人也跟着瞎掺和,天子脚下,岂是你说施压就施压的。”
“我不管,我苦命的炙儿啊,你被人打的好惨啊,你这个没用的爹啊,竟然都没有办法给你报仇,还说自己是什么户部侍郎,狗屁用啊,我可怜的炙儿啊。”
顾夫人哭天抢地的功夫在京城一绝,顾大人擦了擦额角的汗。
“好了夫人,明日,我一定去找梁大人,你别哭了行吗?”
顾夫人听闻此言,果然破涕为笑。
“这不就是了。”
梁大人将人抓捕到京兆尹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抓的人就是九皇子。
“姓名?”
“萧宇辉!”
“萧,这可是国姓,不对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梁大人,犬子就是被此人打成如今这般模样,京城蓄意伤人者,应该关入诏狱吧。”
萧宇辉笑了笑,突然将状纸一交。
“大人,我也要告,告顾家公子强抢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