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后,秦煜瑾就经常倒霉,不是出门马车走到一半坏了,就是吃的东西有问题,要不就是好好的骑个马,半路上马死了。
秦煜瑾知道,这是秦煜琰对他的警告,他没想到的时候,动摇父亲母亲对他的感情时,他没反应,让他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白费时,他还没反应,明目张胆的告诉他要夺侯府的继承位时,也没反应,就连将他的功劳据为己有的时候,还是没有反应的人,竟然会因为他动了一个丫鬟,而突然锋芒毕露。
如此这般的嚣张狂妄。
但是秦煜瑾知道,却没有办法,一来所有的事都找不到原因,更找不到罪魁祸,就算他想告状,也没委屈可诉,毕竟他一点伤都没有,别提让秦煜瑾多郁闷。
这么多年的纨绔,秦煜琰玩的好的不知凡几,要不是不想因为太子登基一事连累他们,朝中有至少一半的官员跟他有过来往。
虽然站队这种事不能找他们,但是些许小事,帮忙办办还是容易的。
这天秦煜瑾照例上街,因为马车和马匹相继出事,他心有余悸,所以今天是步行上街,来看看最后一个藏宝图的线索有了没有。
刚走到大马路上,突然一块不明物体从天上掉了下来,直直的砸在他的脑门上。
明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头滑下,伸手摸了摸,凑在鼻尖闻了一下。
唔,好臭。
此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显然,这是鸟的粑粑。
他抬头看去,面前的望江楼上探出几颗脑袋,看到这模样的秦煜瑾,都是哄堂大笑。
更有夸张者,指着秦煜瑾的头,笑个不停。
秦煜瑾甩了甩袖子,踹了身边的长随一脚。
“还不赶紧的给爷找个马车,回府。”
那长随连退带告饶地走到一旁。
“二爷,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喏,子喻这就是你说的你那好二弟啊,可不咋样,兄弟们才刚刚热身,他就开始气急败坏了,一点也不像你当年。”
男子翘着二郎腿,吃着桌上的水果。
“哎,子喻,秦老侯爷如今也回来了,你这还有一个弟弟,是不是可以继续回来跟咱们当纨绔了,你不知道,自从你不做纨绔了,这京中都无聊了好多。”
秦煜琰抬眼看了闫恒一眼。
“闫相竟然到现在还不急着让你继承家业?”
那男人抬手扔出一颗葡萄,仰着头,张嘴去接。
“那老头,还不是怕你把我策反了,坠了闫家的盛名。”
秦煜琰不置可否,随手放下一锭金子,付了饭钱。
“你爹都是老狐狸了,还能怕我?”
闫恒嘻嘻笑了两声。
“子喻放心,你这二弟我一定把他当自己亲弟照顾,你去忙吧。”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示意绝对妥帖。
看着秦煜琰的背影消失在街上。
“爷,您同琰小侯爷还是远着些吧。”
“春喜,我是主子你是主子?”
小厮立马噤了声,退开到两米之外。
男人随意的扫了一眼。
“无趣,回府看看那些小妾们有没有新的玩法。”
秦煜瑾回府之后,想了想,决定这两日都不出府了,等藏宝图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