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将军同侯爷为你打起来了,在京城都传遍了。”
楚鱼儿连忙跪了下来。
“臣女惶恐。”
“怎么,你觉得哀家是在故意冤枉你!”太后的声音徒然高了起来。
“非也,将军若是当真在意臣女,哪怕是允臣女妾位也不会随意退婚,侯爷若是只因为臣女,那日在婚宴上不是更好吗?”
“你倒是伶牙俐齿,那你说说你们去法相寺烤鱼,犯了杀生之罪又当如何?”
“太后,臣女愚钝,臣女觉得人贵有自知之明,万物有灵,那清水溪里的游鱼听的这么多的真经,当更加有灵,既然它愿意为我们果腹,说明它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况且那日已经为其度半日。”
“哼,果然是长了张巧嘴,怪不得勾引的煜琰偏心于你!”
“太后娘娘,臣女问心无愧,臣女与琰小侯爷相识于微时,从来没有利用小侯爷的想法,臣女自知身份低微,与小侯爷不过是君子之交。”
“煜琰说他心悦你,你若是也心悦他,那就饶了你这次,不然……”太后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句句却都是威胁。
秦煜琰心里不由的捏了把汗。
“臣女自知身份低微,从未有过这种想法,太后娘娘若是因此责怪臣女,臣女也甘愿受罚。”
说罢,楚鱼儿已经双手伏地,头枕于其上。
太后的眼里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这女子倒是不错,只可惜,身份太低了啊,太低了,太后心里不由的叹息一声。
秦煜琰听到此言,心里还是有些难过虽然他知道这才是最好的回答。
整个慈宁宫霎时一静。
“你起来吧,以后牢记你自己的身份,西河虽然此事对不住你,但是她到底是皇家正儿八经的郡主。况且正如你自己所言,伤害你的人并不全是西河,而是蒋桡,以后哀家不想再听京城关于你和蒋将军旧情难断的传言。”
“是!”楚鱼儿低垂着头,十分恭敬。
“你可是不服?”太后问道。
“确实不服。”楚鱼儿不卑不亢,第一次抬起头来。
“哦,那你说说你有何不服?”
“臣女自从与将军退了亲便没有往来,包括去参加婚宴,亦是郡主主动递的喜帖,臣女去法相寺从来未曾对外人说过,将军也不过是因为被打了所以想去去霉运,最后一起回城,不过是出于君子的礼节,短暂的护送而已,臣女不知为何在别人眼里就成了旧情难断,况且臣女之前与将军订过婚,自然一起出入过,那些过往,都已是过去,若是西河郡主不能接受,当时便也该婉拒了才是,如今又不可让时间重来,更堵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太后的要求,臣女做不到。”
倒是敢说。
其实西河的这番做派,太后也不甚喜欢,秦煜琰不喜欢她,不过也就是她曾用过类似的手段被他瞧的分明。
但是她到底是皇家人,皇家人要脸,有什么也得遮了些去,虽说这女子为人处事她很喜欢,就是啊,胆子太大了些,而身份又不够,多少会给自己招麻烦。
“今日往后,你这话莫要再说了,不然哀家可不管谁来保你。”
“谢太后。”楚鱼儿连忙高兴的拜服。
太后看她这模样,已经多了几分喜爱。
这容貌,这脾性,都很和她胃口啊,只可惜了这身份了,太后的心里多少有些纠结。
随后看着秦煜琰那欢喜的模样,也不由的一愣,年轻啊,就是好,她都半截身子入土了,何必多操心,想抱的美人归,让他自己操心去。
“不必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啊,哀家就不掺和了,只是做什么事之前给皇家留点面子,好了,时候不早了,哀家要休息一会了,煜琰啊,你反正也要出宫,带楚小姐走一段路吧,喜公公你去送送。”
“好嘞,皇祖母那回头我再来看您。”
“臣女告退。”
“请跟着奴才走吧。”
喜公公率先在前面带路,开玩笑,总不能在后面当电灯泡吧,反正这路小侯爷只怕比他都要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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