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顺利几分,接下来!便是扫平南州各部的残余大宁兵马,安南之地,也要尽快拿下。”
“谁愿意去灭了李羡之,这可是个白得的功劳。”南黎大将军古龙还不知道,由木紫山率领的一万多大军,已经全军覆没,一个都没有逃出去。
“大元帅,这还用说,自然是我木氏一族的大军去了。”木青州主动请缨。
拿下一个王,这样的功劳,不要白不要。
“好,那本帅就在此,静候木将军的佳音了。”
“哼!请元帅放心,如今大宁大将军萧廷龙溃败,整个南州,人心惶惶,恐怕!势单力薄的李羡之,也是如此,他麾下的军队,估计士气低迷,战斗力恐怕早已不同从前了,等末将大军一到,安南守军,恐怕是望风而降。”
“这个功劳,本王就收下了,诸位同僚,莫要眼红哦!”木青州故意炫耀。
周围一众将领,看的无比羡慕,毕竟!他们大军与萧廷龙大军作战之时,多亏了木紫山提防住李羡之,这个功劳,木氏拿到,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惜!就这样一个废物王,他们觉得,不论是谁前去,都能将其轻松收拾了。
这不是关键,在他们看来,如今的李羡之,在坚守了如此久的安南城之后,又要养活那么多张嘴,在没有朝廷的支援下,恐怕已经弹尽粮绝了,然在战场上,粮草才是一支大军的主要命脉所在,若是连饭都吃不饱,谁还会给你卖命?
然而,他们不会猜到,就这样他们最看不起的一个王,会成为他们最难缠的对手,而且!安南城内,几乎是囤积了,二十多万人,能够吃一年多的人粮食,如今的木紫山,更多死在了李羡之的手里。
在规定了攻打安南的计划后,南黎大将军古龙,立马将目光,放在了镇龙山之上,那些个没有拿到灭李羡之任务的将军们,也将重心放在了镇龙山,大宁柱石萧廷龙,外加一个太子,无论是将谁活捉了,那都是封侯的功劳。
对于古龙来说,现在的萧廷龙,以及麾下的两万大军,几乎已经是困兽犹斗,因为!萧廷龙已经快没有粮食了,照这样下去,不用他们去打,里边的大宁军,估计会为了活命,主动向他们投降。
只是,萧廷龙战败的消息,传的很快,此事一旦传回到大宁朝廷,必然引起轩然大波,仅此!朝廷还会继续调兵的,什么荆州军、益州军、越州军等等,所以,古龙要以最快的度,活捉萧廷龙与萧祁。
活捉两人,是南黎与百越,与大宁朝廷,谈判的重要筹码,一切都是兵贵神,古龙便是下达了作战命令,三天时间内,踏平镇龙山,活捉萧廷龙与萧祁。
当然,如果萧廷龙与萧祁两人,能主动投降,那自然是更好了。
当古龙派出使者进入镇龙山的时候,做为太子的萧祁,竟然为了活命,心里有一丝动摇。
南黎使者很是得意,轻蔑的看着颇为颓废的大将军萧廷龙。
“萧廷龙,投降吧!”
“我家元帅说了,只要您与大宁太子殿下投降,做为人质,向大宁朝廷,获取南州之地,以及物资条件,就会放你们安然归国。”
“如今的局面,萧大将军,根本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还是尽早答应下来吧!到了下午,南黎与百越大军,可就不会在给大将军说话的机会,届时!尔等必然成为一具具尸体。”
南黎使者,威逼利诱。
这样丧权辱国的屁话,萧廷龙宁死也不答应。
“大将军,要不然…咱们答应算了,只要能回归朝廷,区区南州这等荒蛮之地,又算得了什么?”萧祁身为太子,说出这样的话,让萧廷龙很是诧异。
他真想不明白,这样懦弱的太子,真是他们萧家的人嘛!
没听到答应,便是见到萧廷龙突然起身,拔剑便是刺穿了蛮夷使者的身体,并割下其脑袋。
“萧廷龙,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这是做什么?如此岂不是打蛮夷的脸面,让其和咱们拼命吗?”萧祁呵斥道,“你…你是想要造反不成?”
萧廷龙冷冷一笑,“太子殿下设备未帝国储君,既然来了南州,就应该做好随时牺牲,为国尽忠的准备。”
“本帅戎马一生,纵横疆场无数,深知名族大义,今大不了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有什么好害怕的?”
“萧廷龙,你疯了不成,我可是太子,大宁储君,本宫是不能死的,本宫好不容易坐上这个位置……”萧祁宛如疯一样。
“太子殿下,咱们并不大没有退路,别忘了,秦天得、张知节,一定会收拢残军来救我们的,何况!安南不是还有个南王李羡之吗?只要咱们顶住这几日,就能有转机的。”萧廷龙其实有些自我安慰。
“这种话说出来,也就你萧廷龙信,咱们现在手里的粮食,只足够六天的,张知节、秦天得,自身难保,就算收拢了残军,没有粮食,没有士气,便是等于鸡蛋碰石头,至于李羡之,这个傻子,被木紫山包围,连城门都不敢出,咱们还能指望他击败蛮夷大军?真是笑话。”
萧祁无奈。
先前,杀御林军之事,他就全当是李同光在身后策划帮忙,至于南州这一战,他几乎是视若无睹,从来就没改变过李羡之在他心底痴傻的地位。
但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几乎是一种奢望,等傻子来救,这不是笑话吗?
然而,他们要等到其他州府率军来救援,光是走流程,就要半个多月,等增援一到,他们可就成尸体了。
只是萧廷龙等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吃败仗的时候,李羡之却在打胜仗。
隐藏在镇龙山附近的暗卫,得到萧廷龙战败的消息,便是快马加鞭,前往安南。
在此期间,还有一支军队,悄悄溜进了南州,那就是关外的冉闵义军。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样的道理,连孩子都知道,可如今大宁朝中的诸侯,却是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