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三省书院的优等生,从入学到现在,次次考试的成绩都能远远把其他同窗甩在身后,每每让院长和夫子感到惊艳。
并且书院里已经决定,要重点培养他,不仅免去了他的束修,以及书院里的一切食宿花销,每个月还有津贴可拿。
如今他无故旷课,寝舍里又找不到人,夫子很是担心。
倘若再找不到,书院只能报官了。
宁濯沉思了一下,对夫子道“您先回去,我们马上去找,找到了会第一时间让人去书院通知您的。”
夫子千恩万谢一番,折回了书院。
恰巧秦朝阳在宁家,听说了这事儿后,忍不住纳闷。
“我记得齐峥上辈子科考之前可是个读书狂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他没可能无缘无故旷课,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宁濯回忆起前两日齐峥曾经去过宋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对秦朝阳道“跟我去个地方。”
秦朝阳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被宁濯拽出了王府,径直去往望仙楼。
望仙楼是他们这群人上辈子常聚的地方。
后来齐峥偶尔烦闷,也会来此处喝酒。
宁濯进去一打听,果然打听到齐峥在他们家包了个雅间,还要了两坛酒,之后就没见下来。
宁濯脸色微微绷紧。
跟着小二上楼后,敲门几次无人应声,最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顿时一股熏天的酒气扑面而来。
秦朝阳跟在身后,抬手扇了扇,“这家伙才多大就喝酒,不要命了?”
宁濯挑开珠帘走到里间,果然见齐峥醉倒在八仙桌下,手中还抱着个酒坛子。
这一幕,让秦朝阳想起了萧灵儿死后的那段时间,他便是这么过的。
面对此情此景,秦朝阳不敢吱声,默默退至一旁。
宁濯则是抬脚,踢了踢地上的齐峥。
齐峥睁开迷蒙的双眼,看清楚是宁濯后,口中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宁三爷?你怎么来了?”
宁濯道“听说你两日没去书院了,我来看看,是死了,还是被什么东西勾了魂了。”
齐峥自嘲地笑了两声,“我现在的模样,跟死了有何分别?”
“那确实。”宁濯赞同地点了点头,“你是我认识的人里面,唯一一个还活着就已经死了的。”
齐峥没料到宁濯会来这么一句,顿时呛住,不由得抬眼看了看他。
都到了这份上,宁濯没打算再跟他绕弯子,直接道“你只看到你仰慕的大儒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了,却不了解,他究竟遭遇了怎样惨绝人寰的变故,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有你这样的信徒,那位名相可真够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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