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魅捏了捏他的肩膀,对他的体质产生兴趣“方才哭得最惨的就是你,怎么这会儿就跟没事人一样?”
白卷儿那处只是断断续续的呻吟,白乐安这边却是哭天抢地,喊了师父喊师兄,喊了师兄喊师父,声音大得能把天上的鸟嚎下来。
东方盛雪受不了,给他屋子外面下了个隔音的结界,耳朵才好受些。
白乐安笑嘻嘻地“时间一到就不疼了啊。”
华魅兴趣更大了“哪有说不疼就不疼的?让我来把把你的脉,别生出别的病来。”
白乐安立刻躲开,似乎还对这个往自己体内下蛊的女人心有余悸,转头就去找白卷儿去了。
翎雪看着白乐安的身影,有些感概“少年人果然精力充沛。”
她这话说得伤感,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的年岁。
华魅凑到她身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翎雪可有中意之人?”
翎雪骤然红了脸,轻轻推了华魅一把“胡说什么,你分明知道我。。。。。。”
她眼角悄悄看向房门,见华魅打量她,立刻又看往别处“好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正巧那边白卷儿被白乐安拉着过来,嘴唇有些白,精神倒是还不错。
眼见身边围了一堆人,华魅有些无奈道“白仙尊体内种了两只蛊,怕是还需半炷香的时间,你们不妨先回去休息。”
白乐安紧紧拉着白卷儿的手,一定要等着白极出来,白卷儿虽然也表示同意,却总是有意无意想挣开白乐安的手。
这拉扯的一幕落在华魅眼中,再联想到之前原本想安排这两师兄弟一间房,疼起来也可以有个陪伴,却被这大师兄婉拒了。
真是微妙的师兄弟关系。
华魅不由也看向紧闭的房门这件事,白极应当是知道,才敢将三人的性命就此相连吧?
却说从被下蛊就一直不肯出声的白极,疼得迷迷糊糊,恍然间总觉得有谁在摸自己的脸,他睁开泪湿的眼,却看见师父慈爱地看着他。
他模模糊糊地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住。
“师父,我疼。。。。。。”
“疼不怕,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这不是师父的声音,这个声音更欢快、有活力,让人怦然心动。
汗湿的长丝丝缕缕勾在床栏上,垂落在地。
“追极,我好疼。。。。。。”
“乌淮,我疼……”
苍白的脸色和记忆中的一幕重叠,当时暴雨如注,今日浇得脑海心头一片清明。
白极意识醒转过来,猛地起身,挽的白玉兰簪子摇摇欲坠,随着动作落到地上,似是玉石破碎。
恍然回头,却见屋中空无一人,只有那床边的轻纱,随着不知哪来的风,扫过自己的脸颊。
苍白颀长的手指抵着汗湿的额头,心口的疼痛久久不能散去,白极无暇顾及这些,失神喃喃道“竟是我失态了。。。。。。”
没有人听见他这句话,他是在对谁说,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此时,窗缝处悄悄飘进来一只蓝纸鹤,带来了远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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