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唇被咬破,有铁锈味混杂。
薛慎像山野中饿极了的兽,不知餍足。
沈幼莺感觉自己快被碾成了泥,她一边恐惧这样的激烈,一边却又被薛慎制造的旋涡席卷。
……
等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晚上。
她浑身仿佛被碾碎了一样的疼,身上只剩下一件穿着还不如不穿的小衣,整个人被薛慎蛮横霸道地抱在怀里,亲密相贴,没留意一点空隙。
想到昨夜的孟浪混乱,沈幼莺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
她耳根烧得滚烫,小心翼翼地想将薛慎紧扣着自己腰的手挪开。可她不动还好,一动,薛慎反而收得更紧,像是恨不得将她融进身体里。
沈幼莺羞耻地咬了下唇,若有所觉地抬眸去看他,就见薛慎果然已经醒了,那双狭长幽深的眸子定定看着他,里头除了微微的笑意,还有更深的欲。
看久了,整个人几乎要溺进去。
沈幼莺不敢同他对视,柔弱无骨的手按在他胸口,轻轻推了下,想让他放开自己。
薛慎却从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笑,反而压过来亲她。
他的动作温柔许多,但仍透着无法遮掩的强势。从他亲自去陈王府将人抱回来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再打算掩饰什么。
早已治好的双。腿是如此,凶狠强势的性子亦是如此。
沈幼莺被他亲得窒息,抗拒的身体软下来,终于被放开时,双眸含水,气喘吁吁。
“王妃这是想吃干抹净不认人了?”这人竟然还倒打一耙。
沈幼莺瞪他一眼,可惜柔弱无力,落在薛慎眼里,反而像在勾。他。
虽已经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可初尝情事滋味,便是冷静克制如薛慎,也不由食髓知味。
更何况,沈幼莺实在太勾人。
薛慎手指描摹着她姣好的曲线,鼻尖在她颈间若有似无地轻触“休息够了?”
耳旁的声音沙哑染欲,昨天曾数次在她耳边这样问过。
不论她是点头或者摇头,最后都只能被拖拽着沉入更深的旋涡之中。
直到她彻底晕过去不省人事,薛慎才肯放过了她。
此时又听见这句熟悉的话,她心跳不受控制地快起来,想要拒绝,可还没来及开口,就被堵住了唇。
沈幼莺终于被允许下榻沐浴时,已经过第三日中午。
浴房里早早备下的热水,冷了热,热了冷,不知道换了多少次,沈幼莺才终于能安宁的沐浴。
她坐在浴桶里,手软脚软,身体还残留着未曾散尽的异样感。
这一。夜两夜,她除了喝水和吃些糕点,几乎没被允许下榻,连……都是薛慎抱着她。
想到那些荒唐孟浪,沈幼莺羞耻闭眼沉入水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和薛慎会演变成这样的关系。
实在是太孟浪,也太叫人羞耻了。
她现在连直视薛慎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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