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你大哥的刺客,刀法十分了得。听随行的人说,你大哥与对方鏖战许久,只伤了那刺客的一臂。”
陈王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什么,他骤然抬头“父皇是怀疑我派人刺杀大哥?”
他脸上的惊讶和难以置信不似作假,承安帝叹了一口气,道“巧合太多,你与太子,就如同我的手心和手背,为父也不愿怀疑你。你叫吴雍走一趟,将细节说清楚、排除了嫌疑就是。”
“不是我!”先前的窃喜被憋屈和愤怒取而代之,陈王一张俊脸气的通红“我怎么会蠢到派人行刺太子!”
承安帝安抚道“既不是你,你便叫吴雍好生说清楚,也好早日寻到刺客。这几日屡屡生出事端,你最好也待在殿中,莫要再乱走。”
陈王咬紧牙,父皇虽嘴上说不怀疑他,可一会儿要将护着他受伤的侍卫统领叫去盘问,一会儿又要他待在殿中变相禁足。
又想起这些时日父皇处处向着太子而打压他,陈王忍不住讥讽道“如此多的巧合,说不定是大哥自导自演栽赃于我呢?”
承安帝神色一沉,叱道“你大哥现在生死未卜,他还没有蠢到拿自己一条命去陷害你!”
陈王神色不服,那难道他就蠢到派人去刺杀太子了?
但承安帝神色已经十分不愉,他不敢再顶嘴,只能神色愤愤的告退。
回了殿中,他没忍住了一通火。
吴雍倒是比他沉得住气“此时绝非殿下所为,属下也并不怕盘问,只是走一趟罢了。”
陈王却满心不忿,焦躁在书房里踱步“你不明白,父皇现在已经开始明面上向着太子了。太子本就名正言顺,若有父皇偏袒,还有我什么事?”
“得想点办法。”
吴雍劝说道“殿下稍安勿躁,眼下实在不宜再生事。”
陈王喝了口凉茶,暂且压下了心中怒火,憋屈道“那你说要怎么办?难不成我就白白忍下这口气,等太子登基山呼万岁不成?!”
吴雍不敢再说话,倒是另一名谋士见状献策道“臣倒是有一计……”
他低声附到陈王耳边小声说完。
陈王神色变化莫测,显见是犹豫。
吴雍没听见两人的说话内容,神色不赞同道“殿下还请三思,眼下并不是好时机。”
陈王背着手不停踱步。
就在此时,忽有一支羽箭携风而来,几乎是擦着陈王的脸钉入他侧面的廊住里,,箭头刺入廊柱两寸余,箭止而尾羽仍在颤动,其力道之大,可见一斑。
吴雍反应极快地追出去,却什么也没有现。
倒是陈王捏着拔出来的箭矢,咬牙切齿“这是示威!”
方才他还在说设法拉太子下马,对方就立即射了一箭。
这分明是在警告他!
陈王狠狠折断箭矢,眼底有怒意燃烧,他不再犹豫,吩咐献策的谋士道“就按你说的做。”
他冷冷一笑“事到如今,我与太子必然得争个你死我活,他既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吴雍仍然觉得有诸多疑点,可陈王已经受够了这种憋屈气,再听不进任何劝谏,不耐地将他打了出去。
不远处,隐在暗处的薛慎欣赏够了陈王气得跳脚的模样,才避开了巡逻盘查的禁军,往文和殿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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