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抱着十禾的手又紧了紧,似乎只有这样抱紧她,鄢墨才觉着,他是活着的,心脏是跳动的。
十禾的唇动了动,却是觉自己,连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漫天繁星也无法点亮,他眼底的那抹黯色。
她垂眼,从袖口处拿出个,歪扭得不像样的同心结,坐起身来,摸索着鄢墨的腰带。
诚然,天色过暗,她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实在是衣袍盖的过于严实,她没有摸到腰带,便一路向下去找。
鄢墨浑身猛的一个颤栗,脸色如同遭遇焚烧般,可见从耳根处便开始红,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十禾尴尬,想捂住自己的脸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那只手,她又实在狠不下心,拿去捂脸。
于是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干瞪眼,鄢墨的嗓子,几乎干的可以冒出火来。
他伸手取走十禾手中的同心结,塞在腰间,继而便揽住她的腰身,一个翻转,直接倾身覆上,将十禾压在了身下,只差分毫便可贴的严丝合缝。
她的手腕也被修长的指节握紧固定,抵在他的胸膛之上。
十禾彻底呆滞了,这个在塔顶上,算是怎么回事啊?
鄢墨紧紧蹙着眉头,微微喘息着,口中灼热的气息喷洒于十禾的面颊之上。
她动了动手,想要挣扎,却被固定地严严实实,这一动反倒是将鄢墨的襟口扯动,于风中被掀开了些。
以致于鄢墨的指尖已抚上了她的颈,温柔且细致。
清冷的月光,落在他滑腻的肌理上,交错了许多伤痕,泛泛出一种异样的妖冶惊心之感,颇为旖旎。
此情此景,不免叫十禾有些迷离,以致于,她甚至想厚颜无耻一把,将那襟口再扯开些。
正当她纠结,要不要主动翻身之时,鄢墨却倏尔松开了她的手。
眉头仍旧蹙的死紧,“十禾。”
十禾的思绪被打断:“嗯?”
鄢墨的喉头滚了滚,干涩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啥?”所以呢?
鄢墨彻底松开了手,翻身而下,躺在了她的身侧,恶狠狠道:“不许勾搭我!不然……”
然而,这个不然后面,鄢墨却是没有再说下去了。
十禾如遭雷劈,方才扑倒她的是鬼吗?这厚颜无耻的功底究竟是和谁学的!实在太叫人唾弃了!
办事办一半,忒不干脆了!
十禾气鼓鼓地别过头,又被鄢墨揽了回去,他半侧着身子,以臂支撑靠在她身侧,颈上青筋隐隐未褪。
十禾还是没有回过头看他,双手交叉环绕于胸前,兀自生着闷气。
鄢墨叹了口气,穿过她环绕的双臂,将她的衣襟理好,几近呢喃道:“还是得早日将你娶进门,否则真是要磨死了。”
这语调缠绵之下,还颇有几分暧昧。
他分明知晓,却又不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生生叫他忍了数万年之久,却又不忍心动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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