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原本的那点燥热之感都吹的一干二净。
柳予安无奈地搂住十禾的腰身叹息道:“我,有些冷。”
十禾睁大眼睛眨了眨,打了个响指,一件大氅便落在了柳予安的肩头,十禾扭过头伸手想给他打个好看的结。
正当打结之时,忘了继续施飞行的咒术……
四周原本与两人齐平的飞鸟倏然上升,两人唰唰从天上下降,十禾还极为震惊的抓住了一只悲催的飞鸟,连同他们一齐下坠。
那只飞鸟梗长了脖子拼命地在十禾手中扑腾,出了凄厉的惨叫,连同其他飞鸟都跟着叫了起来,鸟叫声直破苍穹。
落地的瞬间,十禾被鸟叫声吵的实在受不了了才松开手,还了那只鸟的自由。
而后许多树枝接连着‘咔嚓’折断,树枝上的残雪也簌簌坠入雪地。
随着柳予安的闷哼声,两人压断了无数根树枝后,终于摔在了绵软的雪地里,柳予安顿觉气血翻涌,憋闷在胸的老血终于涌出了口。
在雪地中绽开抹鲜红之色,十禾倒是不以为意,因为她正压在柳予安的身上,被他护在怀中,愣是连点擦伤都没有。
十禾三两下从柳予安身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花,余光落在身旁那户小竹院上。
她开心的冲柳予安“嘘”了声,摩拳擦掌翻过了那道栅栏。
柳予安捂着胸膛慢慢起身,拭去唇角血渍,笑道:“小没良心。”
只见十禾挽起袖口,就朝鸡圈扑了过去,几只鸡“咯咯”地扑腾起来满圈乱飞,十禾抓了好久才揪出一只来,从鸡圈里出来时已是满头鸡毛,衣服也乱糟糟的。
她看向柳予安,目光灼灼,生怕柳予安看不见,还把那只扑腾的鸡在他眼前晃了晃,似乎在等待表扬。
柳予安见了十禾腕上的红玉镯,扬眉笑开,拢袖竖起了拇指,朝她点点头,“很厉害。”
十禾得了夸奖,愈热切,再次把魔爪伸向了,院外由于柳予安身上威压,而在墙角瑟瑟抖的那条大黑狗。
“我要摸狗咯!”十禾大摇大摆地走到大黑狗身边,在柳予安威胁的眼神中,大黑幽怨地呜咽了一声,想夹起尾巴,但还是被十禾从它的两腿间里揪出来,愣是从头摸到了尾。
十禾扬起头,柳予安立刻又换上了赞许的神情,十禾颇为满意。
做完这一切提着鸡,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般,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柳予安的身边,低下了脑袋。
柳予安配合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十禾舒服得嘤咛出声,献宝似地把瑟瑟抖的鸡递到柳予安的眼前。
柳予安不动声色地接过来,在十禾低头求摸摸的时候,立刻把那鸡甩飞了出去。
在他的威压下,除了栽倒雪里扑腾了几下,那鸡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而后在十禾疑惑的眼神中,摊开手装出幅懵懂无知状。
十禾也不管那只失踪的鸡,认真地捧住柳予安的脸:“你收了我的聘礼,要嫁给我的!”
柳予安是目光愈柔和,不由得宠溺地勾了勾她的鼻子:“嫁?我娶你不行吗?”
“不行!”十禾摇头,皱起了眉头,义正言辞道:“我不会三妻四妾,但是你会,所以你要嫁给我,这样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柳予安微微一怔,抬手抚平她紧拧的眉毛,笑的愈明媚,几乎要融了漫天冰雪。
“好。”
十禾松开了紧皱的眉,眼底凉,伸手就去扯柳予安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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