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予安并未回头,径自抱紧了十禾向外走去。
另一处有个紫衫女子也在暗暗跺脚。
许是看了柳予安方才连皇子都敢打都气势大多人虽然对他这幅容颜垂涎三尺却也都自觉的让了行。
不过门外便不是那么好说了,柳予安只能抱着十禾腾地而起纵身飞檐之上疾步踏瓦而过。
不过片刻便到了一家医馆门口,从外头便闻到一股扑鼻的草药味。
从外到里看病的人排了一长串,想必那医术是顶好的叫那么多人都慕名前来。
柳予安跃下瓦沿抱紧十禾,旋身落地,在众人眼中直接冲了进去。
彼时那老郎中正在为一个病人诊脉见柳予安脸色黑怀中抱着个人冲进来险些直接从凳子上跳下来。
急忙起身抓住十禾的手腕诊上了脉问道:“什么病症?”
老郎中看柳予安来的急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病症。
“她……”
“脉象深沉有力,莫不是来消遣老夫的?”
那老郎中把完脉,立刻打断了柳予安的话,脸顿时沉了下去不悦的坐了回去,重新探上座前那位男子的脉。
“劳烦大夫为她处理一下伤口。”
那老郎中眼皮也不抬的为病人开着药方嘱咐煎药。
“大夫?”
嘱咐完后,老郎中才摸了摸胡须看了眼柳予安:“你们送的还真是及时。”
柳予安闻言眉心拧的愈的紧了:“很严重吗?”
“再晚些伤口都愈合了。”老郎中险些翻了白眼,不耐烦道:“去一边等着!别挡着我看病!”
十禾扯了扯柳予安的衣襟,有些尴尬道,“我没事。”
“你流血了。”柳予安面色凝重。
十禾小声说:“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这个刺拔出来就好了。”
柳予安还待和那郎中说些什么被6离横手拦住了,“我来罢!”
而后转向那老郎中道,“可否劳烦借静室一用。”
老郎中指了指左侧,柳予安便抱着十禾走了过去把她放在针灸的床上。
6离的指尖在十禾额上一探那细小的伤口便消失不见了。
柳予安的眉头适才松开来轻声问,“痛不痛?”
“哈?”十禾极度怀疑这厮是吃错药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摇摇头回答,“不痛。”
“不过你今日把那三皇子狠狠得罪了,不怕他报复你吗?”
“怕什么?”柳予安挑眉,神色自若道:“他若是敢告状做些什么,我自会叫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十禾弱弱的辩驳:“他到底是个皇子……”
“我已经打了。”柳予安微微蹙眉,眼底略过丝浓重的杀意,凑近十禾耳畔,压低了声音:“你的意思是,等夜深人静后,直接去灭口么?”
上天可鉴,她绝对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