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鄢墨周身便倏然幻化出个水晶似的薄膜来,6离轻轻将手掌印在那薄膜上,便压出个五指印来。
再一用力,那薄膜便陡然碎裂开来,在空中化作点点水汽在鄢墨周身,氤氲白雾逐渐弥漫开来,将他身上所有气息全然掩住。
6离勾唇清浅一笑,“走。”
“就这样?”十禾面露疑惑。
6离笑而不语,径自把十禾拉出了山洞,再回头时,洞内便晕开一阵浅浅的柔光弥漫至洞外,然后逐渐消散。
所有的事物,气息俱都消失不见。
6离伸手轻轻在她眼前一挥,眼前便徒然出现一圈漾着波纹的光罩,他再一挥手,那个山洞又再次出现,与原来没有什么分别。
只是那洞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就如同她和鄢墨从未来过的模样。
十禾大受震惊,心下不免生出几分怅然,原来是她见识浅薄了。
“走罢。我们下山。”6离取下白玉佛珠在手中转了转道。
然后两人从长白山离开,不紧不慢的赶向了长安城。
作为妖怪而言,原本不过半个多时辰的路程,生生在6离的晃晃悠悠的缓慢步伐中,拖沓下走了一天才到。
刚才进入长安城就听闻一阵喧嚣人流涌动,几乎将街道挤得水泄不通,若是站立不稳,极易被攒动的人群挤倒,顺带踩下黄泉路。
沿路的小贩满面八卦地切切私语些什么。
十禾出于内心的好奇,沿路拽住其中一个小贩问:“这是怎么了?”
“你居然不知道!相府的那个柳公子今日在茶楼喝茶。”
十禾并不明白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不是经常在茶楼喝茶?”
“不一样的!今天三皇子包了那茶楼!”
十禾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总不会那三皇子喜好男色当众抓了柳予安去做男宠吧?这也怪不得她有这等想法,实在是柳予安这厮的皮囊是照鄢墨那副尊容长得,六界之内,只怕都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
“你是外来人吧!”小贩满脸鄙夷。
十禾咋舌“你怎么知道?”
小贩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长安城谁不知道三皇子每个月的今天必要包下茶楼,但凡进茶楼的若非自己滚蛋,必要和他打上一架!打不过的就要给他下跪舔鞋!那柳公子近来天天去茶楼保不齐今天要遇上打一架!”
十禾的脑中突然蹦出柳予安下跪给那个皇子舔鞋的场景不由得背脊毛,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这厮那么不省心啊!他万一不行丢了面子还好说,鄢墨要是醒了,想起来这桩糟心事,保不齐能把这长安都变成血染的修罗场,连带知道这桩事的她和6离,恐怕都得一起被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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