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禾只能咽着口水吸着鼻涕,憋屈的把手中的外袍,小心翼翼地披在他的身上。
柳予安皱了皱眉俯身欺压至十禾身前,那可怜的外袍再次滑落在地,连着中衣也已经被在一推一搡中松垮的不成样子,只以披散的墨略略遮掩,露出大半如玉般的肌肤。
饶是十禾心性未全,这等美色当前还是忍不住恍惚迷离了一把。
不不不,不行,她不能这样沉沦下去!
她要是就这样从了等鄢墨归位想起来非得把她生吞活剥了想到这十禾心都凉了半截慌乱之下哭丧道,“我,我有心仪已久的人了。”
柳予安斜斜挑眉随意出个音节来:“哦?”
“他叫鄢墨!”此话一出十禾都愣住了,她心之所想不应该是君上吗?还是说她对那厮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生怕提起君上被现后遭遇他的秋后算账?
连着柳予安也怔了怔,随即那眼中似乎有一瞬亮了亮。
柳予安的喉头滚了滚,“为何……或者你可以把我当做他。”
话已经说出口了十禾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去编:“他就是他我心里的也只有他,旁人都比不了都和他不一样。”
“若,他心中无你。”柳予安蹙眉道。
“那我也只喜欢他。”十禾接的丝毫不经思索。
柳予安似乎颇受震动渐渐松开了箍着十禾的手,极为从容的地理了理衣衫,捡起外袍重新穿着好,还披了件大氅。
“那陪我去看看雪吧。”柳予安将颈微系带系好,侧目道。
十禾舒了口气,如蒙大赦地点点头。
今夜乍寒下了好大场雪,在院里铺的极厚,星辉之下透过窗都还隐约可见几分琉璃之色。
十禾对柳予安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猝不及防只能应了个好。
出门前柳予安在怀里揣了包蜜饯,这个喜甜的习惯和鄢墨倒还是很像的。
柳予安从床头取出汤婆子塞到十禾怀中:“我想上房顶看,你带我上去。”
十禾咂舌:“你不是会武功?”
柳予安认真道,“我想要你带我上去。”
十禾被打败只能提着柳予安的肩带他上了房顶,檐上也积攒了厚厚的雪,他把雪掸去后拿斗篷垫了垫才拉着十禾坐下。
一颗一颗地往嘴里塞蜜饯还递了颗给十禾,十禾接过来尝了尝,吧唧了两下,果然甜的腻。
柳予安目光悠远地看向那轮明月道:“我今日,很欢喜。”
“嗯?”难道是调戏她心里欢喜?
诚然她这姿色他如果有什么想法嫌弃青楼的女子的话,十禾觉得还不如他自己脱光了,照面镜子来解决的好。
柳予安瞧她的眼神,仿似春日温柔林间冰雪,潺潺化水流淌在山石之间,漾着圈圈涟漪波纹清泠且有些缠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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