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禾认命地拿起块帕子给诸岳擦了擦:“诸岳啊,你主人不会真死了吧?”
诸岳剑有灵,虽说沉寂了一年之久但听十禾这一说立时躁动地飞起将她手中的帕子挑飞顺带又是一挑把十禾也掀飞在地。
十禾震惊了,她从前被鄢墨欺负就算了现在一把剑都欺负到她头上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鄢墨没教你……”
十禾话还没说完就被迫在地面又被掀地滚了好几圈吃了满嘴的泥土。
果然物随主人,半点君子之风都没有,脾气死臭肚量也还丁点大,十禾悲愤地吐出嘴里的泥。
然而诸仿佛能透过十禾的眼睛看穿她内心问候鄢墨十八代祖宗的想法果断地出鞘露着明晃晃的剑芒表示威胁。
十禾用求助的眼神看向6离,然而6离却是做出幅无奈的神情摊开手用口型说了句“自求多福。”
没良心,不仗义!
于是一人一剑,十禾以万分狼狈的姿势从长白山被诸岳打的满地找牙玩命地撒脚丫子逃到山下。
诸岳作为一把剑丝毫都察觉不到疲惫似的从夜里追到白日无休无止,十禾的缩地术全然没有半点作用直到跑到洛州城诸岳才开始放慢追杀十禾的度。
从日行千里的索命到悠哉悠哉地和遛狗玩般遛十禾,似乎心情极好的模样连锋刃都收了起来,但是一旦十禾一旦停下脚步诸岳便会立时以剑气再次掀飞十禾,让她打几个滚出来。
导致十禾只能如同疯子一般在洛州城里满街和一把剑玩你追我赶的游戏。
直到正午,诸岳才像是厌倦了这个游戏安分了起来主动地收了剑芒示好般停在十禾面前。
“你不嚣张了?”十禾警惕地退后一大步和诸岳拉开距离。
诸岳晃了晃剑身又飞到十禾身边蹭了蹭她的肩头全然一幅讨好的模样。
十禾表示怀疑,难道这剑想通了她毕竟是它主人救命恩人这件事?还是它没劲了?
“你也知道我对鄢墨,那可是,要没有我他就真魂散六道了。”
诸岳对此持有鄙夷态度,但还是十分顺从的拱了拱十禾的肩。
“所以他必然是对我感恩戴德的,他要是知道你这么欺负我没准再把你给融了。”
“你需得明白做剑不能太过嚣张!”
“吱呀。”茶楼之上有扇纱窗被推开,正当十禾数落诸岳数落的正欢不知什么东西飘荡而下不偏不倚落在了十禾头顶。
随即茶楼之上传来熟悉的轻笑。
十禾呸了一声,大清早来茶楼喝茶,必然是个附庸风雅的人!
十禾抬头,正午的日光有些刺目只能隐约能瞧出是个身着白衣的公子,因着日头高悬瞧不仔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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