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禾继续笑得诚恳和善。
不过定然是不能把鄢墨的真实身份告诉6离的,否则他若怵鄢墨的威名那可如何是好?
打定主意她便悠悠道:“他脾气极好的,是个极俊美的男子。”
“俊美?”6离散散挥开指尖折扇,“生的个什么模样?”
十禾倒是没想过6离会问这个问题于是挠头措不大出词,“莫约就是,修眉凤眸,万般风华举世无双。”
“听起来倒像妖冶女子,那人莫不是你倾慕的男子?”
十禾的嘴角僵了僵,这还真是八卦的要命。
“小虎虎啊,那般的男子恐不堪托付终身啊!那般招摇之人,少不得和皇帝似的寻上三千佳丽来。”而后上下将她一打量诚肯且委婉道:“你这也斗不过啊,依我看你这桃花怕是不妙。”
这个问题着实深刻,不知她书写那命格时有没有把准这个落手点实施下去,来场因爱生恨抵死纠缠的戏码。
她的记忆零零散散实在是叫人头疼然而这模样落在6离眼中又成了另一番思索。
他安慰道,“你也不是没有优点的。”
十禾咧嘴等待夸奖:“哦?譬如?”
“譬如……”6离冥思苦想将手中蜜饯晃了晃,“譬如你还是很贤良的。”
十禾绝倒,遂翻了个白眼,这算哪门子的优点?
十禾对着小单子把鄢墨所需全部采买完毕才带着6离回去,心中有些揣揣。
自6离踏进山洞三丈以外鄢墨便陡然睁开了双眼,榻上一瞬便只剩了残影。
霎时间阵阵气流翻滚,将一地一树积攒许久的雪也卷的没了踪影,留下光秃秃的树干坚挺了片刻也断裂折腰断木被掀地没了踪影。
十禾死拽着6离后脖子生怕被风卷走。
鄢墨的十指已经结印,却在余光瞥见背着一袋子吃的的十禾的一刻指节缓缓舒展开来。
狂风骤时停歇下来,6离略显狼狈的撩开凌乱的头,鄢墨眯眼仔细的打量眼前被十禾拽住后脖颈的男人。
这个人身上的气息极为干净,没有半点妖气也没半点沾染凡尘的气息。
十禾缩在6离的背后生怕鄢墨一时间和6离动起手来先拿她开刀,以至气氛一度尴尬。
鄢墨冷眼睥向6离道:“白孔雀一族的遗孤?”
6离不慌不忙地理了理凌乱的将玉簪重新寻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插入间,抬眼微顿了顿才接话,“我以为是谁,原来是缙云氏逆……”
“你们认识啊?”十禾刚才插嘴立刻被喝了回去。
“闭嘴!”鄢墨神色一变,手中诸岳立时凝聚成神,红光自剑身散剑气猛然震荡开来。
6离未曾防备自原地被震的退后数步又被洞壁反震而回的气流撞回了两步,瞬时气血开始翻涌起来。
若非鄢墨如今气血不稳也非存心置他于死地,及时又收了手只怕6离现今的修为得立即五内俱损喷出一口鲜血来。
“你还真是……”话没说完6离便觉得喉间腥隐隐有些铁锈味。
鄢墨伤重至今未愈,刚又动了手,虽收了手,脸色也开始泛了白,唇色亦是寡淡中勉强流露着三分血色,以至于看起来不算太虚弱只是显现了些疲态。
“我记得你法号是叫子觉,怎么,你不跟着那个老和尚修佛法头都蓄回来了。”
十禾觉鄢墨这张嘴永远是堵不上的。
无论如何鄢墨这厮的语气永远是比那身惹眼红衣更为张扬猖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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