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墨突然睁开眼定定地看着十禾,“你的伤已经好全了,不必再跟着我了。”
不跟着你?不跟着你上神之位怎么办?打不是白挨了?亲不是白亲了?不跟着你?想得美!
十禾立即捂着胸口躺下装死喊疼,“哎呦,我肋骨疼,你打断了我好多根肋骨,好疼。”
好不容易扒拉上的,连色相也被迫出卖过了怎么能就此放手?
“……”鄢墨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可诚然论耍流氓十禾是远远及不上鄢墨的。
只见鄢墨一挑,“来,我瞧瞧是那根没接好我再给你接接。”
说着右手便朝十禾的胸前伸过来,吓得十禾立马惊恐万分的弹起来跳出三米远双手死死护着前胸,“我给你说,你这是耍流氓耍流氓懂不懂,我好了,我好了还不行吗?大路朝天,许你走就不许我待了?”
鄢墨微微勾起唇角,那双比桃花还俏丽三分的眼仿佛含了三月沉溺微风,将十禾从头到脚一寸寸细细端详了一遍。
十禾低着头不自然地避开那双眼,咽着口水死死捂着胸口害怕地后退。
他却又突然冷了脸讥讽起来,“你除了长得丑以外,身上加起来还没二两肉,不够塞牙缝。”
十禾面颊抽搐,立马气的跳脚,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出言相讥,“是啊是啊,哪有你婀娜多姿!”
这下鄢墨的脸也黑了,于是乎下一刻她就被丢出山洞,刚摔到地上自洞口立时甩下一道透明结界。
“滚!”
……
真小气!没肚量!
“鄢墨!开门!”十禾在结界外蹦蹦跳跳地挥了半天手,然而鄢墨嫌她吵,又加了一道结界……
挥了到天黑肚子开始咕咕叫鄢墨都没有半点开门的意思。
最终十禾还是只能认命的去捡柴火,想了想又打了两只山鸡,在洞口架起柴堆和烤架将鸡洗刷干净就串上签涮上油洒上调料,哼着小调开始烤鸡。
“咦,没有孜然了,改天还得去山下搞点调料回来。”说完把最后一把孜然洒在了鸡上。
烤鸡已烤的金黄,滋滋地冒着热油,散着诱人的香气传了老远还钻到了鄢墨的鼻子里,他打着坐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对了,鄢墨这厮油盐不进,唯独一点,特爱吃!对吃的毫无抵抗力。
“嘶嘶,真香。”十禾用力吸了口烤鸡的香气,说着就小心翼翼地掰下一条腿来那口气还没来得及吹出去鄢墨就负手从那透明结界里踱了出来。
那抹红落在了十禾眼中,十禾哼了声转过身去假装没看见鄢墨自顾自吹着手里的鸡腿。
“咳咳,”鄢墨清了清嗓,然而十禾还是没搭理他,“本尊思来想去,你一只小妖精独自闯荡太危险了,本尊允许你暂且同本尊,咳,一处。”
半晌没得到应答鄢墨的嘴角抽了一下,刚想硬抢十禾就凑了上来双手奉过来一只鸡腿在鄢墨鼻尖抖了抖,眼角弯弯笑的一脸谄媚,“我刚给您吹过了,请您享用。”
虽然每次十禾这个狗腿的表情他都很想直接给她扇飞出去可诚然美食的力量还是无穷的,所以鄢墨还是忍着没把她丢出去。
鄢墨装腔作势地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鸡腿的香味立时充盈了整个鼻腔,看在鸡腿的面子上,那就,算了吧,想着就接过了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