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只见靳宸垂眼喝着凉掉的茶。
云生镜愣住,没想到靳宸手握隐名投资。
也就是说他在集团股份早已过了他爸,只不过没有公示。
靳景仍旧是董事长,却不再是董事局权重最大的人。
“宸宸,你以这样的手段上位,你大伯他们不会同意的。终归我们是在一口井里喝水的人,我们是一家人。”
对对对,他们是一家人,他们都姓靳,而她是外人。云生镜一鞋跟狠狠踩在靳景脚面上,痛的靳景脸色紫,感到一阵痛快。
不过还是道“宸宸,别冲动,没必要撕破脸。一群癞蛤蟆趴在你身上,就算伤不了你也恶心死你。”
更何况靳明之流比癞蛤蟆丑陋恶毒的多,坐上总裁之位,就避免不了要面对他们。靳景也有说的不错的地方,那就是人确实离不开水,想要喝水,就不能往井里吐痰。这也是那些老东西有恃无恐的原因。
砸断骨头连着筋,靳景管那叫亲情,而她管那叫利益。
靳宸眉眼却要无情更多。
“董事职务我可以不要。既然大伯他们不服我,我不妨卸任席位,通报就在我的息影声明之后。”
云生镜在一刹那震惊过后,商人习性动,如同饿久了的豹子看到一根沾着血无比鲜美的骨头。
“也好,我也早就倦了。儿子你来云氏吧。”
谁都知道靳氏集团一直由云生镜掌管,未来由靳宸接任,突然之间,现任以及继任总裁都宣布脱离公司,试问这一重磅炸弹将在市场上掀起怎样八级地震海啸一般的风波。
掌门人变更直接带来治理结构灾难性崩塌,投资者恐慌可以预见,周一股市开盘那场面一定会十分漂亮,更何况靳宸混迹娱乐圈,是顶流中的顶流,街头巷尾无人会不非议这件事情,没有上市公司能禁得住这样的釜底抽薪。
没人想过靳宸会放弃自己与生俱来的权势地位,连云生镜都不曾想过。但似乎又理所应当。就像那张婚前协议书上写,他跟霍姝的孩子可以姓霍。
宗法、等级、特权、门第观念,总之那群封建老不死的看的比命还重要引以为豪的东西,靳宸从来都不在乎。
他不会为只是流着相同血的人,牺牲自己真正的家人,牺牲自己真正的家。
前脚靳氏股票跳水,后脚云氏集团就向靳氏集团递交收购意向书,被拒绝后直接开启hosti1etakeover。
当年她以云氏集团作为嫁妆,以求生存为目的,被靳氏合并沦为附属品。倘若附属翻了身,反将昔日强者纳入麾下,那群老东西还不得活活气死,而她简直要爽死了。比她当年誓要在靳家主事还爽。
“您这些年不是一直推动集团股权分离吗?”
“是。虽然一直受阻,但多少有些成效。”她承认,自己一直暗暗怀有野心与私心,有些不该想的东西,她想过。只是靳宸如果不推她一把,想来她也不会做的。靳景虽然是个滥好人,但也算把能给她的都给她了。
寥寥数语,信息量巨大,真正黑暗的部分,两人默契的都没宣之于口,只是相互心知肚明,然后不约而同看向某个人。
当靳景现整个屋子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他只想到两个字来自我形容——冤种。
他像个大冤种。
老婆跟儿子都在背地里算计过他。
当然了,也不是冲他,只不过是天经地义一般将他排除在了己方阵营之外。
貌似都觉得他的角色只会和稀泥,说不疼不痒的话。
emmmmm……
好吧,有些话,他确实忍不住要说。
“小镜啊,宸宸,我觉得你们不能这样,这样特别不好。我们是一家人,大哥再不好,他也是我大哥,咱们不要闹到鱼死网破。再者说,俗话说了家丑不可外扬。”
呸!
霍赢真想啐他一口。
也幸好靳宸跟他老子不一样,臭小子没有优柔寡断,也算是歹竹里长出了颗好笋。
接着就听到靳景苦口婆心的劝说“其实大哥、大伯、叔父他们也没有那么不讲道理,我相信只要好好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沟通不了的。”
“你看,我这里收集了许多他们个人的生活习惯、爱好特长,相信只要我们诚心诚意、投其所好,他们必会被感动,改反对为支持,从此跟我们拧成一股绳,从此大家相亲相爱。”
“我向来主张以德服人,有话好好说。”
说着,他甩出了大哥靳明黄赌毒,几个叔叔伯伯们挪用公款、错误决策导致项目亏空等完整证据链。
靳宸“……”
好一个相亲相爱。
好一个以德服人。
云生镜“……”
怎么她竟然以为自己是这个家里唯一的恶人?
霍家全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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