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黄士诚撑着手臂从地板爬起来,破口大骂。
“盛钧你个白眼狼,忘恩负义,当年要不是我,你还能活着?你居然敢带人来打我!”
黄士诚也是没想到,那么漂亮白净的小姑娘,出手这么狠。
别说小姑娘了,哪怕是个男人,一烟灰缸这么凶狠的砸下来,也是需要莫大的胆量。
她居然不带一丝犹豫的。
“你再骂?”霍姝寒着俏生生的脸蛋,烟灰缸从桌面划过,出骇人的声音。
她过去揪住黄士诚的衣领,照着眼角,又是一下。
“砰!”
黄士诚眼睛生疼,脑瓜子里嗡嗡的,还想叫骂,一张嘴,只吐出来满口的血沫。
他爬都爬不起来了。
霍姝像翻死猪似得把他给翻过来,笑着问他“怎么样,被砸了两下,脑袋清醒了吗?我钧哥这些年在公司当牛做马,给你赚了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儿?”
霍姝抬眼扫过这间气派的办公室,蔑视掉在地上的雪茄。
“这些年,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你装逼用的雪茄,你这漂亮的烟灰缸,还有你身上这身西装狗皮,哪一样不是我钧哥掏心挖肝给你挣来的?到底谁是白眼狼?谁过河拆桥?谁畜生不如!!!”
说着,她又扬起了厚实的陶瓷烟灰缸。
“啊啊啊啊——”黄士诚杀猪一样嚎叫起来“盛钧,你赶紧把这个疯子拉走,她要干什么呀!有话不会好好说吗!”
“好好说?疼了你才知道好好说,告诉你,晚了!我们今天来,就不是为了跟你谈条件的,姐姐就是特么来揍你的!!!”
“盛钧!你管管她啊!!!”
“宝儿,你冷静一点。”盛钧也是吓坏了,赶忙上前拉着霍姝“黄老板虽然不当人,但他生物学上还是个人,杀人是犯法的!”
“没事儿,我有分寸。”霍姝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
盛钧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满嘴是血,牙都崩飞了,眼睛肿的睁不开的黄士诚……
“真……真的有吗?”
霍姝道“他派人把你嘴角打坏了,于是我也打他嘴角,把你眼角打青了,我也把他眼角打青,我妈妈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讲道理,钧哥,你说我是不是很讲道理?我都没有乱打!”
盛钧一脸懵,被霍姝的歪理给绕了进去“好像是这么回事……”
“盛钧,你他吗信她的鬼话!”黄士诚崩溃大喊。
“还骂是吧?”
“啊啊啊啊,不骂了!不骂了!”
然而他说不骂了,那就行吗?
霍姝掰开他的猪嘴,把烟灰倒进去,然后强行把烟灰缸怼在他嘴里,让他叼着。
“黄老板,知道吗,让你叼着这玩意儿,然后我拿个花瓶,照你嘴巴子随便这么来一下,直接让你半张脸都开花!”
她用温柔甜美的声线,轻笑着说“你信吗?”
黄士诚“呜呜”的,疯狂点头。
他信!他信!
这小妞长得怪好看的,原来特么的是个疯子啊!
这什么酷刑损招儿,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哪儿学来的这个?
答案当然是大哥和二哥了。
“好吧,既然黄老板你信,我暂时就不在你身上试验了。”她把黄士诚嘴里的烟灰缸拿出来。
黄士诚当即痛哭流涕,吓得直喊妈妈。
“妈妈,祖宗,姑奶奶,我错了,一直以来我都错了,都怪我掉进钱眼儿里,我有眼不识泰山,合同咱们不换了,官司我也不打了,我立马把诉讼申请撤回,你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