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世道,日子应当是过得不错才对,你们怎么想着出来当土匪来了?”
叶尘疑惑的看着狗头军师问道。
狗头军师叹息一声。
“如今这大夏,比以前的大周确实好了不少!”
“但我们依旧生活的困难!”
说着,他指向前面抬着躺椅的小疮三。
“不瞒您说,我们之前都是些庄稼汉子!”
“若不是吃不饱饭,谁又愿意出来当土匪呢?”
叶尘皱了皱眉。
“既然是庄稼汉,那又怎么会吃不饱饭?”
“我记得,朝廷的赋税并不高吧?”
狗头军师摇了摇头。
“朝廷的赋税确实不算高!”
“既然赋税不高,又怎么会吃不饱?莫不是你们好吃懒做?”
“并非我等好吃懒做!”
狗头军师急忙摇头道。
“相反,我们都是一等一的庄稼好手!”
“朝廷的赋税确实不高,但地方上的税却不低!”
说到这里,他眼眶微红。
叶尘有些不相信。
“朝廷什么赋税,你们都知道,难道地方上还敢加税不成?”
狗头军师叹息一声。
“地方上倒是不敢加税,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衙门的四两秤,把我们折磨的苦不堪言!”
“交粮时,我们在家中称过,明明是十石米,官府下来收粮的人,称出来只有四石米!”
闻言,叶尘眼里闪过一抹寒意。
“他们敢如此行事?那你们怎么不去报官呢?”
狗头军师一愣,随后摇头叹息道。
“报官?报哪个官?”
“村官,县官,哪个不是这样?他们都官官相护!”
叶尘沉声道。
“你们都跑到皇城附近劫道去了,怎的不去皇城报官?”
“我们不敢!”
狗头军师叹息一声。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叶尘突然问道。
“我姓苟小名叫大狗,你叫我大狗就行!”
“好,大狗,你接着说,为什么不敢去皇城报官?”
大狗摇摇头道。
“我们家中尚有老人,妻儿也都在家中!他们早就警告过我们!”
“要是胆敢去皇城报官,那他们就带着我们妻儿老小陪葬!”
“那你们妻儿老小都在家中,你们跑出来当土匪,就不怕家中出事吗?”
叶尘疑惑道。
大狗再次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