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侧目过去,不过令他奇怪的是江父像是没有听到,反而陷入了自我失神。
很快,司晏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江父在看到江从身上黑斑的时候并没有显露出惊讶。按照他的性格必不会这样,除非他早就知晓黑斑来历又或者是对江从为何会出现黑斑一事很清楚。
不管是哪种结果,司晏都知道内有隐情。
“玉门主。”司晏又喊了声。
“啊?”江父回神,旋即脱口而出,“我,我不知道它从哪里来的。”
司晏眉头紧锁,看来这事他还真是知道。
“玉门主既然不知情那我只能将这具尸体带回去给我师傅查看了,说不准我师傅他会知道。”司晏说着就准备去捞尸体。
“别……”江父神色慌乱地按住他手,“这是我门中事岂能麻烦你们天机门,区区一个属下哪里敢劳烦日理万机的江门主出手,我们自己处理就好。”
江父越是这样说,司晏就越感觉猫腻很大。
“岂能说是小事,他可关系着我们天机门的安危,说不准会牵扯到楼卿卿。”司晏推开他手,又伸手捞。
“不会,我方才想了想,此事跟楼姑娘应当是没有关系的。江从之所以会命丧她手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这身黑斑导致,看着楼卿卿也不像是会下毒之人,我们也许错怪她了。”江父不让,又把司晏的手紧紧拽住。
司晏拧唇,神色十分清冷把自己手抽出,随之泰然自若的站起身,眉目间的不悦很是明显,“玉门主知道黑斑来历?”
“不清楚。”江父跟着身同他面对面站立。
“既然玉门主不清楚为何却连弄清楚的心思也没有?还将江从之死从楼卿卿身上脱离得一干二净,这好似和玉门主今日所行目的完全相违背。一时间让晚辈也迷惑不已,很想知道玉门主这前后矛盾行为是不是想要掩盖什么?”
“贤侄你想多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我也不欲再纠缠下去,此刻我有点事情不便逗留就先行一步了。”江父说完,弯腰就去捞江从尸体。
司晏冷眸含冰,抬手就用手中的玉华剑挡住在了他的身前,“玉门主你走无妨,只是这具尸体恐怕暂时不能交由你。”
“笑话,江从是我手下,我带走他的尸身合情合理,你有何理由阻拦?”江父怒斥。
司晏不为所动,甚至玉华剑没有一丝偏向,“请玉门主恕罪,此事生在我们天机门内就势必同我们脱不开关系,在黑斑没有调查明朗前,尸体得暂由我们天机门保管。倘若玉门主有意见尽可以等会儿同我师傅一一道来,只是现在你不能带走他。”
“你……”江父气得手抖。
这件事肯定是不能让更多人知晓,假使江从尸体被带到江华天面前,事情真相如何一眼就能看出来。届时,他们玉虚门哪里还有脸面呆在天机门,只怕往后看到都会难堪不已。
江父怎能让这样的事情生,他是坚决不能让司晏带走江从尸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江父收回手快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旋即,他拧开瓷瓶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倒在了江从的尸体上。
液体在接触尸身的一刹只听到“嗤”的一声伴随着白烟和冒出的白色气泡,很快江从的尸体就化成了一滩血水。
江父的动作极快也就在须臾之间,司晏根本来不及阻止,加之药水药性极强沾上哪怕一滴就能受到腐蚀之痛。为此他也不敢贸然出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父把江从的尸体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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