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战马不就是骑兵吗?怎么还说的步兵呢?”
徐静昌摆出一副“我就专家,你们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哈哈大笑着说道“拥有战马的不一定就是骑兵,也有可能是骑马的步兵,要的就是一个行动迅捷来去如风……平日的调动,都是骑马完成。一旦到了两军交战的时候,就会下马步战……”
“我对赵深的战力还是有信心的,就算他打不过敌军的主力,死死的拖住他们肯定没有问题。到时候赵深在前面堵截,汉王殿下在后面穷追猛打,那本雅失里焉能不败?”
“在咱们这些人当中,也就只有静昌兄真正的历练过,见识过真正的战阵厮杀,算是咱们这些人当中的佼佼者了呢。”
众人的夸赞让徐静昌忍不住的得意起来,故作谦逊的说道“我这两下子,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平时说道说道还能大差不差,真要是打起来,和赵深就差的远了呢。而且吧,陈长生那家伙也是有两下子的,要不然朝廷也不会让他去接替我。”
“是啊,长生兄确实见识过大场面,平定阿巴哈尔内乱,底定漠北局面,比咱们这些连纸上谈兵都不会的家伙要强出很多呢。”
听着这些个穿的衣冠楚楚喝的面红耳赤的勋贵子弟提起了陈长生,晚娘的心头立刻就浮现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倒不是说晚娘对陈长生有什么非分之想,毕竟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和陈长生之间的地位相差到底有多么悬殊,主要是阅人无数的晚娘早就已经意识到了陈长生和这些勋贵子弟根本就不是同一种人!
虽说陈长生经常和这些身份崇高地位高贵的勋贵子弟混在一起,但他们不一样。
不是说爵位或者官职的差别,而是待人接物方面存在着本质上的不同。
陈长生和这些人的不同之处,只有晚娘这样的人才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这些的勋贵子弟,对于晚娘这样的烟花女子,完全就是一种寻欢作乐的态度。虽然这些人不至于说象那些好色之徒般一上来就色眯眯的动手动脚,但言语之间难免会说一些疯话,而且从来就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眼光来看她。
也就只有陈长生让晚娘真切的感受到那种被称为“平等”的感觉。
虽然陈长生是前途一片大好的朝廷命官,但是面的晚娘这种上了些年纪的烟花女子之时,总是表现出可贵的平等,而不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
晚娘是何等样人,早已经阅人无数了,总是能够在别人的举手投足和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当中,看出对方最真实的内心。
陈长生所表现出来的平等,绝不是那种惺惺作态的虚伪,更不是那种故作“平易近人”的上位者姿态,而是一种真实的态度,透着一种让晚娘无法理解的尊重。
对,就是尊重。
虽然晚娘根本就不知道陈长生在无意之中表现出来的这种尊重到底是从哪来的,但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而且感受到不止一次!
以平等的态度对待他人,哪怕这个人的身份和地位比自己要低贱的多,陈长生依旧会是这样的态度。
这就是陈长生和这些勋贵子弟最大的不同之处了吧……
陈长生陈大人去了北边,眼下朝廷的北伐刚刚取得了辉煌大胜,想来陈大人应该又要升官了吧……
就在晚娘暗暗的想着陈长生的时候,一个穿着青衣的长随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凑到徐静昌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
徐静昌顿时脸色大变,火急火燎的站起身来,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静昌兄……”张轩等人赶紧追了出去“欢宴未毕,你怎么就这么着急的要走呢?”
晚娘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只是听到已经走出去的徐静昌说了一句“万岁爷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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