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争夺那一点少的可怜的淡水,三大高手之间爆了惨烈的内讧。但最终的结果却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强横威猛的熊虎已经倒下,凌厉无匹的骁刀校身异处,只有看起来实力最弱的鼠爷笑到了最后。
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接下来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干掉最后一个威胁陈长生。
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犹豫,完全就是条件反射般的本能反应,陈长生下意识的把手伸到怀中,准备掏出那根电棍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鼠爷是何等精明狠辣之人,怎么可能会给他出手的机会?
飞起一脚就把陈长生踢了个狗吃屎,然后骑在他的身上,解下了陈长生的腰带,好像捆猪一样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熊虎和骁刀校已经死掉了,陈长生和周正全都被捆绑得动弹不得,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鼠爷又满脸狞笑着朝着三公子徐静昌走了过去。
徐静昌早就被吓傻了,就好像个无助的少女一样用惊恐的目光看着鼠爷“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徐静昌竟然还问出这么无聊的问题,已经让陈长生抓狂了,他不顾一切的大喊着“快跑啊——”
徐静昌终于反应过来,猛然跳将起来撒腿就跑。
鼠爷甚至懒得追赶仓皇逃窜的徐静昌,只是很随意的把手中的软剑当做投掷器使用,朝着奔逃的徐静昌丢了过去。
软剑就好像是一条飞在空中的毒蛇,无比精准的击中了他,在他的小腿上划出一道伤口。
奔跑当中的徐静昌瞬间扑倒在沙滩上,正要踉踉跄跄的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鼠爷已经大踏步的赶了上来,一脚踏住了他脊背,然后就抽出了徐静昌的腰带,象刚才捆绑陈长生一样把他捆了起来。
看着神色狰狞的鼠爷,徐静昌已经被吓哭了“饶命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的小公爷,你放心好了。”鼠爷嘿嘿的冷笑着,就好像是拖拽一头小猪崽,把徐静昌拖拽过来“我是您的护卫啊,想方设法的保护您都唯恐不及,怎么舍得杀你呢?”
看着这三个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家伙,又看了看骁刀校那无头的尸体哈哈狂笑“刀法凌厉又能如何?精通上百种杀人技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砍下了脑袋?”
“你这种只知道杀人的家伙,无论有多么强大,终究只是个精密的杀人机器而已,又怎么是老子的对手?”
“老子早就知道你的实力强大,所以一直想引诱你和那只蠢熊内讧,只有你们鹬蚌相争,老子才能坐收渔翁之利。”鼠爷越说越得意“我知道,你早就看出了我的这点小事,你也想当那个笑到最后的渔翁,但你的杀心太重了,太沉不住气了,哈哈……”
“老子故意挨了那蠢熊一拳,故意做出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让你以为老子已经不行了,你才会出手。”鼠爷肆无忌惮的哈哈狂笑,疯狂的笑声牵引断裂的肋骨,吐出了一大口血,但他却毫不在意“虽然你的战斗力确实比蠢熊要高出不少,你能杀了他但却无法全身而退,老子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还有你……”鼠爷踢了踢熊虎那正在渐渐变凉的尸体,脸上全都是不屑一顾的表情“空有一身蛮力气,总是想方设法的表现自己的强大,真是愚蠢到家了。大象的力气大不大?还不是做了文殊菩萨的坐骑?要是力气大就有用的话,就不是文殊骑大象而是大象骑文殊了,智慧可以战胜力量,头脑才是取胜的关键,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你不死谁死?”
直到这个时候,陈长生才终于明白了鼠爷的算计当他和熊虎爆冲突的时候,故意示弱,把那点少的可怜的淡水留给了熊虎,这并不是畏惧熊虎的强大,而是让他去死。
在这样的孤岛之上,淡水就是生命,这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的常识。只有想方设法的独占那点少的可怜的淡水,才能多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为了活下去,必然会因为这点少的可怜的淡水爆惨烈内讧,这是人的本性决定的,谁也无法改变。
在这种情形之下。那一点点淡水,其实已不再是生命的源泉,而是自相残杀的导火索。
不管是谁先下手抢夺,都会打破三大高手之间脆弱而又微型的平衡状态,必然会成为另外两个人集火的目标。
鼠爷没有把握同时击败两个强大的对手,干脆就来了一招“祸水东引”,把水囊“让”给了熊虎,其实就是在逼迫骁刀校出手,让他和熊虎拼个两败俱伤。
骁刀校的战斗力虽然更强一些,但熊虎也不弱小,就算他最终能干掉熊虎,也没可能全身而退,到时候鼠爷再出手,就可以稳稳的成为笑到最后的那一个了。
如此深沉的心计,如此精准的算计,不论是凶狠如兽的熊虎还是刀法凌厉的骁刀校,都无法望其项背。
最可怕的东西,从来都不是如同猛兽一般的力气和度,也不是锋锐的刀剑,这些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总是会让人提防和警惕。
最可怕的是人心。
鼠爷的心智和城府远远过他的两个同伴,所以他才能笑到最后!
“就算你已经得到了那点淡水,也不会比我们好到哪里去。”因为已经被捆绑成了粽子一般,陈长生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鼠爷,“那么一点点少的可怜的淡水,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你最多也就是比我们多活一两天而已,到时候你一样会活活的渴死在这里……”
“一两天?”鼠爷又笑了,他那原本猥琐的笑容变得阴森而又可怖,不再象一只丑陋的老鼠,反而更象是一条毒蛇,一条让人毛骨悚然的毒蛇“我至少还能活七八天,或者是十天也说不定呢。”
十天?
这不可能。
在缺水的情况下,人体是有极限的,就算他已经得到了那个水囊,但里边的水最多只剩下一小半,也不过是让他多坚持一两天而已。
三两天过后,就算他喝自己的尿,也一样会活活渴死,这是一个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铁一般的事实。
“虽然确实没有多少淡水了,但这不是还有你们嘛。”鼠爷好整以暇的把水囊挂在自己的腰间,望向陈长生的目光已经变了,就好像陈长生根本就是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某种物品“真要是到了渴的受不了的时候,我就会切开你的血管,喝你的血,你就是我的水囊啊,而且还是个活水囊,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让你活到现在呢……”
“等我把你和小公爷的血全都喝光了,再喝这点水也不算晚呀,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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