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豪迈的喝了碗里的酒。
斛律屠休的将领百官,就更加明白国师此举,是担心倾国公主带来的酒里有毒了。
顾倾城豪迈的喝了一大碗酒,嘴里意犹未尽。
美滋滋的颔道“这醉仙酒,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好酒!”
顾倾城这样,和她的姑母和表哥,几乎是把所有的酒都尝过了。
三人皆安然无恙,说明酒里没毒,是国师多疑了。
斛律屠休颇为不满的睨了一眼国师。
酒下肠胃,顾倾城脸色酡红,美人半醉,娇慵美态,像令人垂涎清甜多汁的蜜桃,让人恨不得一口就咬下去。
斛律屠休看着娇艳欲滴的顾倾城,越看越欢喜,心里就像有几只猫儿在抓挠他的心。
“好了,可墩既敬了长辈,咱们便要喝合卺酒了。”
可汗可墩喝合卺酒酒,侍女自然是送上贵重的金樽。
阿勒泰随意的在一酒坛亲自斟了两樽酒。
飞鸿端起一樽给顾倾城,飞雁端起一樽给斛律屠休。
国师却拿开斛律屠休手上的酒,递给顾倾城,并将飞鸿手上的酒,接过来递给斛律屠休。
“可墩,您还是喝这杯酒吧。”
斛律屠休接过郁久闾丑奴换过来的酒,带着不满的瞥了他一眼,示意他走开。
可是郁久闾丑奴却像不识趣的,仍杵在他们面前。
顾倾城看着国师,粲然一笑“国师就不怕,可汗手上那杯酒,才是毒酒么?”
国师脸上有些讪讪然。
却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顾倾城。
“可墩莫怪,听闻可墩医术出神入化,为了可汗安全计,不得不防。”
国师如此是公然表明不相信大魏公主了。
斛律屠休正要呵斥国师。
顾倾城劈手夺过斛律屠休手上的酒,抿了一口,再递回给斛律屠休。
斜睨着国师,冷冷道“国师,如此,你可是放心了?”
国师厚着脸皮干笑“可墩可汗共饮,微臣自然放心了。”
斛律屠休见顾倾城显然不高兴,觉得他们不相信她了。
斛律屠休冷厉的睨一眼国师,再看着顾倾城,举着手上的杯盏,深情道
“公主千里迢迢来与本汗和亲,本汗喜不自胜,哪有不相信可墩之理。
即便这是杯毒酒,既是可墩所赐,本汗也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顾倾城看着斛律屠休的眸眼,听着他的话,不由得有一丝恻隐。
斛律屠休向顾倾城举杯,众目睽睽之下,顾倾城逼于无奈,只得与他当众喝了合卺酒。
“好……”大家不禁击掌叫好。
“斟酒!”斛律屠休开心的喝一声。
侍女早给诸位百官将军斟酒。
斛律屠休朗声对宾客道“今日是本汗与公主大婚,大家开怀畅饮,不醉无归!”
顾倾城也脆声道“今日起,倾国便是柔然可墩。希望大魏与柔然,从此永熄刀兵,和睦相处,老百姓安居乐业!”
顾倾城的话,令斛律屠休甜进心坎里,见她爽爽快快的喝酒,一副坦坦荡荡,心无城府的样子。
国师之前对他说要防备大魏公主的话,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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