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双眼结起血丝。
“绝不可能。”
鲁桓没有解释什么,继续说道“沐家满门抄斩,你赵长河散尽家资,暗中用尽十五年在大离积攒的人脉,保住了林家小姐一命。”
“不过有一件事,你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被你安排在南诏的沐奢,得知沐家出事,会千里迢迢跑回大离。”
“什么?沐奢回大离了?他——他人呢?”
“你觉得呢?”
赵长河盯着鲁桓,像是要在他脸上看出答案。
“国师,赵将军,酒菜备好了。”魏贾在牢外,躬身等着两人出来。
鲁桓先一步跨出牢门,赵长河却是没动。
“沐奢,在你手里?”
“赵兄,不如先喝一杯,如何?”
赵长河踢开脚镣,跟在鲁桓身后。
鲁桓准备的酒菜,相当丰盛。
酒是江南道特产,十八年的女儿红。
翡翠鲍翅、蟹粉狮子头、南河大鲤鱼……
看赵长河落座,鲁桓示意魏贾也坐下。
他给三人各自斟满一杯酒。
“鲁桓,先敬二位一杯。”
鲁桓提杯,一饮而尽。
“国师的女儿红,焉有推辞之理。”
魏贾端起酒杯。
赵长河没有动酒杯,依旧盯着鲁桓。
“沐奢,是不是在你手里?”
“赵兄,先喝酒。”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有魏贾在,看来赵兄的伙食不错。我需要赵兄做的事,自然是领兵打仗。”
“北晋还是武周?”
“都不是。”
“那就是西楚了。”
鲁桓摇了摇头。
魏贾一脸诧异。
赵长河也眯起了眼睛。
魏贾忍不住问道“那是谁?总不会是南诏吧?南诏南边各郡没有平定,是孟海通带走了赵将军的主力大军,并非将领之过。”
“是一伙山贼。”
“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