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
秦熙悦眸底闪过一抹精光,红唇含住指尖,冷笑道“一般吧,像这种女大学生砸点钱也就能带出去了。”
秦风快乐得很才不在意她话里的夹枪带棒,一边说一边挪着步子往外走去,笑嘻嘻地说道“呸!你就是嫉妒女大学生!所以说你赶紧保养起来吧,省得年老色衰,连时晏礼的小四小五你都排不上队!”
这话戳到了痛点,秦熙悦拿起手中还没削完皮的水果向玄关处砸去“滚!”
“这脾气啧啧啧!”秦风早有准备地一闪,苹果砸在了门上,跌落在地上还滚了几个圈。
电话响起,他接起了个电话“哎呀倩倩,我现在过去咯,老地方金历酒店最高层8o8,洗干净等我哦宝贝!”
“呵,小心得艾滋!”秦熙悦翻了个白眼。
秦风走了没几步正要关门,听到这话又在门缝中探出脑袋说道“注意保养,不然就听家里人安排去和周家那大少爷相亲吧,我见过,人一表人才,你这波属于高攀!”
“滚啊!”
门关得飞快,但仍挡不住秦熙悦的狮子吼!
秦风哼着小曲,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自己那辆骚包的保时捷走去,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得意地念道“姜晚笙,恩诺大学金融系大四2班。”
“哈欠!”
时晏礼拿着药和水杯走进来就听到房里继而连三传来的喷嚏声。
“公主,你最好不是感冒了?”
男人声线磁性散漫,公主二字像在唇齿间轻咬着无数次才念得如此温柔,隐隐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却又让人踏实。
姜晚笙揉了揉酸的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那倒不至于,东城今天三十度。”
她伸出手接过杯子和药,这是最后一顿药了,时晏礼看着被窝里伸出的一截藕臂,纤细的手腕处戴着一块翡翠绿的表,而表早就不动了。
他之前就注意到了“怎么不换个表?”
“这是妈妈留给我的,市场上这块表早就停产了,修不了了。”
姜晚笙直接将手掌上的五颗药都倒了嘴里,一口白开水将小脸塞得鼓起来,直接仰头吞了下去,两条秀眉紧紧地皱着。
却也没喊一声苦。
而且她戴这块表也并不是用来看时间的。
水滴落在她殷红的唇增添了几分魅惑,时晏礼眸光幽幽,喉结上下一动“姜晚笙,你知不知道喊苦的小孩才有糖吃?”
“不知道。”姜晚笙摇摇头,抬着小脸看着他“至少在姜家喊不喊都没糖吃。”
时晏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插着西服裤里的手此刻正握着一颗糖,他拿了出来丢在床上,漫不经心地说道“但时家可以。”
“你是时太太,应当学会仗势欺人。”
待房门关上,姜晚笙的视线才缓缓落至被子上那颗淡黄色包装的糖。
她伸长手臂打开了抽屉,里面安静地躺着好多颗糖果,这都是这几天吃药时,时晏礼给的。
可她一颗都没吃。
男人的话像一颗石子掷进了波澜不惊的湖面,竟掀起了丝丝涟漪,荡起层层碧波。
时太太?
所以这些照顾也都是时太太的待遇对吧。
姜晚笙甩了甩脑袋,不想再想有的没的,无论时晏礼今天是为何这样做,但今天确实令她难忘。
如他所说,此行目的仅是为她撑腰。
姜晚笙垂眸,凝视着手掌心的糖果良久,眸里的光隐晦不明令人摸不清情绪。
须臾,她拆开了今夜的这颗糖果,甜味在舌尖蔓延充斥着整个口腔,勾起丝丝蜜意。
她莞尔一笑,是柚子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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