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我们也得赶过去。”
等等,等等,什么什么?
他们的对话太快,我的脑子跟不上他们的度了。
“哈利?在霍格沃茨?所以我们要去霍格沃茨?现在吗?”我在尽力去理解他们的话。
“对,现在。”
“弗雷德和乔治呢?”
“孩子,来,捉住我的手。”莫莉说着就伸出手来抓住我的手。
不给我留下任何反应的时间,我们就来到了霍格莫德。
噢,霍格莫德,充满回忆的地方,阴暗的店面、远处雾蒙蒙的黑色山峰和那前面延伸到霍格沃茨的曲折的小路,以及从三把扫帚的窗户里透出的亮光……一切都跟我离开前一样。
“斯凯达,跟上,别被逮住了。”莫莉提醒我说。
分神了,我忙把散开的神收回来,紧紧跟在莫莉身后。
越是漆黑,我们就越安全,我们穿过几个熟悉的店铺,来到一个破烂的房子前。
亚瑟和莫莉应该不是第一次来了,他们没有一丝犹豫地走了进去。
跟着他们准没错,我也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去。
房子里的布局……有些熟悉,像是……我之前参加过的……邓布利多军动员会!
这里是猪头酒吧!
整个酒吧只靠着一支蜡烛照亮着,几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他们听到我们的动静,转过头来看我们。
“你们来了。”虽然不能看出是谁在跟我们说话,但凭那个能让人平静的声音,我也能猜出是沙克尔的声音。
“看。”亚瑟指了指坐在那里以小动静打闹的弗雷德和乔治说,“他们俩就在那里。”
噢,原来他们早来了,消息挺灵通啊。
在他们中间,还坐着一个我非常眼熟的人,他虽然没有穿着学院袍了,毕业也有一段时间了,脸庞还是有着青春的气息。
果然他还是很耀眼和迷人的。
“塞德里克!”
他看到我就像我看到他那样惊喜与惊讶,“斯凯达,真的是你。”他叫出了我的名字。
被帅哥记住名字,我内心是满足的。
一个打扮很像邓布利多的人站在一个女孩的画像前若有所思的样子。
“邓布利多?”我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那个老人转过头来看着我,花白的胡子挡住了他的嘴,让我无法猜测他的表情。
“他是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的弟弟。”芙蓉给我解释道。
邓布利多还有弟弟?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我以为邓布利多一直是一个孤寡老人。
但是……为什么在邓布利多的葬礼上没有看到阿不福思?
“是个从没见过的小姑娘。”他看着我好一阵子说,“你是打算站在那里到霉还是去霍格沃茨?”
嘿,这人看着挺老,嘴却跟那两只红毛的狐狸一样毒。
“走吧。”沙克尔说着站了起来。
接着,跟他一样坐在桌子旁的人都站了起来,走向阿不福思。我还在原地愣着,思考着阿不福思和邓布利多的关系,弗雷德和乔治就在我后面推了我一把,把我走失的神拉了回来。
“想什么呢。”
“你要是在这里被食死徒抓住了,我们可不会回来救你。”
“谁要你们救啊。”我跟他们拌着嘴,走向那个画像。
画像上那个女孩子文雅地抱着书,对我们莞尔一笑,那幅画便像接收到正确口令的胖夫人画像那样打开,画像后面是一条密道。
我跟在芙蓉的身后,走进那条密道里。看着我们都走进了密道,阿不福思点了点头,画像关上了,密道里只剩下黑暗,我怕磕到碰到,但我更不敢点亮魔杖。
“哈,熟悉的地方。”
“有求必应屋。”
“我还记得你在这里用缴械咒呢。”
从密道出来,我们就撞上了赫敏和罗恩,他们看到我们显然也很惊讶。弗雷德和乔治环顾了一下四周,略带感叹的语气说道,跟大家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走在最前面的沙克尔回过头来,清点着人数,确认大家都到齐了,他又往前走。
看着他们都没有谈话地往前走着,我觉得大家都知道目的地,就我不知道,感觉自己被孤立了,我回过头问赫敏和罗恩“我们要去哪?”
“礼堂。”
礼堂?我们为什么要去礼堂?礼堂有什么特别节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