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对我妹妹这样你还这么敷衍我?”
走下楼梯,我听见两个男人的对话,一个是能从语气里听出的愤怒,一个却不怎么说话,通常都是用单音节回复另一个男人。
“奥利弗·伍德,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
“你说话啊。”
“……”
普鲁图再问下去奥利弗也是不会说话的,我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小算盘,他或许只是在想什么事情吧,要是奥利弗再不说话普鲁图估计要大火了,按照奥利弗的尿性,他是不会说的了,这时候就需要我出面打断了。
“普鲁图?”我轻声喊着他的名字。
“你也给我坐下。”他抬头看着我,指着他身旁的凳子说。
经验告诉我,这时候最不应该违逆普鲁图的话,我不再多说什么,快步走下楼去。
原来梅里达也在,她坐普鲁图身后刚才被楼梯挡住的位置,她看到我下来,对我眨了眨一只眼睛,像知道了什么一样。
奥利弗看到我下来,刚还没有表情的脸上多了一抹温柔的微笑,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我坐过去。
看到这幕普鲁图已经气到不行了,他别过头,捏着自己的额角,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显然,他冷静不下来,自己妹妹被一个男人上了,尽管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在我们面前来回踱步,多次停下来欲言又止,终于,他现自己说不出什么,推开大门,坐在门口的秋千上做深呼吸。
“可以啊,你们两个。”梅里达从对面的凳子跑到我们这里把我们两个挤开,拍了拍奥利弗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大胆的,奥利弗。”
“我……梅里达,我想跟斯凯达单独说些话。”
梅里达愣了一下,打量了我们两个一番后离开了。
我也不知道奥利弗想说什么,我不解地看着他,等着他先开口说话,他双手一直揪弄着自己身上沾着几点血迹的白色T恤,片刻后,他才抬起头,用那双包含复杂情绪的双眼看着我的眼睛。
“疼吗?”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不是吧不是吧,奥利弗你这么出息的吗?我心里并没有被关心到的感觉,反而多了几分羞耻感,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想他能给我一个合理的回答。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昨晚我就失去理智了……”他说着,眼神一直在我的脸上打转,不安使他在我脸上找不到能安稳落下眼神的地方,“对不起,我刚刚也想了,我很抱歉,我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的……”
其实我心里并没有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对他有任何怨恨和责怪,见到他这样责怪自己我也挺心疼的,我握住了他的手,用柔和的声调说“没事的,我没有怪你。”
他的不安稍有平稳,他柔和了眼神,看着我,半晌后笑了,“你怎么总是这么懂事?你要是任性点是不会有人怪你的。”他用指尖满是疼爱地点了点我的鼻尖,说。
“情到深处……嘿嘿。”说着,我想到了晚上的某些画面,不由得笑了出声,不笑还好,一笑就把奥利弗弄得害羞了。
“疼吗?你老实回答我。”他心里的不安消去了大半,他已经能够像平时那样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话了。
“老实说,挺疼的。”
“那……”他的指腹轻轻扫在我大腿上,猛地又收回去,“还疼吗?”
“还有点疼,但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他低下头,揪着衣服上有血迹的地方,说“对不起。”
我往他那里靠了些,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奥利弗的额头,带着一些让人感到舒服笑容,用手轻抚他的脖颈,轻声说“生了的已经生了,我没有怪你,也不会怪你。”
“你也不要怪普鲁图,毕竟你是他的妹妹,他很在乎你,很爱你,你被我……他肯定很生气的。”
“什么?我怪他做什么?他什么也没做,我是会无缘无故就责怪其他人的人吗?”
奥利弗挑了挑眉,接着放松了下来,笑了笑,说“没什么。”
因为我和奥利弗临时搞出的事情,我们就提前了一天回去英国,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带任何东西出门。
普鲁图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件事,也答应好了不会再追究这件事,同样我们也要答应他的条件——在婚前我不能怀孕。
我们回到英国后没有马上去奥利弗的奶奶家,而是待在奥利弗的爸爸妈妈家,等梅里达去给我买草药。
哈,不生这件事我都不会想到,我有一天会用我自己得意的知识给自己配这种魔药,爸爸知道了肯定会掐死我们两个。
还好,魔药不算难喝,喝完还不用我洗魔药工具。
“开心吗?”
喝完魔药,梅里达就坐到了我身边,问我,我一直沉浸在昨晚的欢愉中,梅里达突然这么一问,我不自觉地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不禁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她。
梅里达也不是傻子,她也想到了我想到了什么,她拍了我的大腿一下,说“不是这个!我是说这两个星期在贝纳克埃卡兹那克过得开不开心。”
噢,我为我的鱼水之欢感到羞耻,低头笑了两声,点了点头,马上想到了她会不会误会我的话,连忙解释,说“不是因为昨晚的事。”
“好,我知道了。”像是有别的事情困扰着她,她没跟我在这个话题上打趣,“那我跟你说件事吧。”
“好,你说。”
“跟我去德国。”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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