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德拉科的事情加上我平时也不是爱看衣服的人,我并没有像潘西那样高高兴兴地挑着衣服,而是站在一旁思考着德拉科的事情,以至于潘西问我好多次衣服好不好看我都敷衍她直到她起了脾气。
不错,我也学会了不要总是敷衍潘西,每天一点小知识嘛。
在我不情愿却依然表意见的帮助下,潘西最终是挑好了她想要的衣服。她满足地带着衣服走出风雅牌巫师服装店,还以为德拉科会站在门口等着我们,她扫视了附近几眼都没有看到德拉科的踪影,不免感到一阵失落,她抱着装衣服的袋子低着头,眼眶红红的,几滴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像是随时就要落下。
“我想喝热可可再吃点曲奇了。”我装作轻松的模样伸了个懒腰,“要不你先去帕笛芙夫人茶馆占个好座位,我去叫德拉科?”
“不,不用啦。”潘西低着头拉着我的袖子难为情地说。
她大概是认为德拉科不会同意,也害怕德拉科会觉得她不懂事吧。
“不用你去跟他说,我去跟他说。”我拍了拍潘西的肩膀让她安心,“我不信他不我面子。”
“真的?”她将信将疑地抬起头看着我。
“你在质疑我的业务能力?”
“没有。”潘西噙着泪笑着说,“谢谢,就知道你最好了。”
现在才知道我对你的好,会不会太晚了些?
“他在哪的厕所?”
“三把扫帚。”
三把扫帚,好地方,我怀疑他在这里喝了两杯黄油啤酒才去的厕所。
没跟潘西闹,我就走向三把扫帚——主要是潘西的状态不适合开玩笑,她很有可能知道这是玩笑,也还是会往心里去。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我刚打开三把扫帚的门就看到德拉科从厕所走出来。
还真的去厕所了,我还以为我会看到他悠然自得地坐在吧台旁喝着黄油啤酒。
“德拉科,你快点,怎么那么多屎拉。”我催促道。
他像刚干完坏事那样低着头,小喘着气,听到我叫他,他也只是抬眸看看我,忽然间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往哪个方向看了两眼,立马加快了脚步朝我走来。
“你快点,别让潘西等太久了。”
“她呢?”德拉科紧张地看了看我身旁,问。
“在帕笛芙夫人茶馆,我让她去那里等我们。”
听到我说潘西不在这,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对于他这种行为我早就感到不对劲了,“嘿,你最近怎么了?总是这么奇怪。”我问。
“没,没什么。”他紧张地看了我一眼,“走,别让潘西等太久。”
好小子,心里还有潘西的啊,还算有点良心吧。
实际上我认为德拉科来了和没来一样,甚至没有来会更好,他不来的话我和潘西还会说话,他来了我感觉我们的气氛都不好了,然而潘西不这么认为,她看到德拉科就开心,只要能看到德拉科她就很开心,更何况德拉科现在坐在她旁边呢,德拉科就算不说话她都是笑着的。
尽管如此,在城堡前离开时,潘西还是紧紧抱住了我,把头靠在我的颈窝里,声音有些颤抖地说“谢谢,真的很感谢你。有你真好,斯凯达。”
“是是是,你记住我的好就够了。德拉科要不见了,你快跟上去吧。”
“好,下次再聊。”潘西在我脸上留下一个带着眼泪的吻便松开我朝德拉科奔去,“你等等我,德拉科。”
看着他们两个人走在雪地里,我心里有些欣慰,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不想回寝室,也不想去温室,我漫无目的地抬起头,看到城堡上天文塔的露台。
不如去那里吹吹风吧。
曾经奥利弗就是约我在那里见面,带我骑扫帚绕着霍格沃茨飞的,自从他毕业之后我就没有过这种体验了。
我爬上了天文塔,便听到了风呼呼地怒号,在城堡外都没有听到的,来到天文塔就听了,难道天文塔有特殊的魔力?
当然不是,所谓高处不胜寒嘛,冷也是正常的。
站在天文塔的露台处,任由风吹着我的头,我知道头经过风吹后会严重打结,我还是站着没有动,看着下面的雪地,回忆着曾经我也跟奥利弗走在这里,还要这片天空,吹过的风就像那时候骑扫帚吹过脸的风。
想到了奥利弗,我不由得从口袋里掏出双面镜,想看看奥利弗在做什么。
镜子里没有人,只有橘色调的客厅,估计是点了灯,墙上不时会有晃动的人影,他们大概在聊天,我也想听听,小声叫了几遍奥利弗的名字,接着那边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好啊,奥利弗在没有外人的地方会轻易出哈哈哈的笑声,为什么我就没有这种待遇呢,他把我当外人了?
娜塔莉亚阿姨的影子慢慢变长,到达一定长度后就不动了,“奥利弗,你最好过来一下。”她温柔的声音响起。
“什么事?”奥利弗的声音从远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