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答应了就要做到哦。”我愣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恢复了原本的表情说道。
“当然。”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跟这抹笑容显得格格不入。
德拉科居然不跟我开玩笑了?他这是怎么了?我以为他只是想在潘西面前装成熟,他看起来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德拉科,你还好吗?”
“我很好。”
“你有心事吗?”
他愣了一下,又笑着摇了摇头,说“下次聊吧。”接着便走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疑惑。
好吧,他答应了就好,他跟潘西住的这么近,要是想逃掉也不容易,现在只要跟潘西说德拉科答应了,然后等她定时间就好了。
解决了这个问题,我心里也舒坦了许多,傍晚时分进入礼堂时,卢娜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坐。
今年开学我就经常跟卢娜一起吃饭,她已经养成帮我占座位的习惯了,看到她朝我招手我就迈开步子快步走向她。
原本以为她单纯是帮我占个位子让我跟她一起吃饭,我靠近她的时候她却递给我两封信,告诉我是在宿舍收到的,两只不同的猫头鹰寄来的。
谁给我写信了?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信,看了看两个信封,两个都是牛皮信封,封信的都是红色的火漆,一个火漆是没有图案的圆形印章,是普鲁图寄来的,一个是一个复杂的图案,火漆下面还贴上了一枝含苞的白色玫瑰花,我下意识地碰了一下那朵花苞,花苞立马就绽开了。
白色玫瑰花?
除了梅里达和黛克瑞拉,我想不到别人了,我连忙将这封信打开,信纸上的字迹很潦草,勉强还是能看出里面写了什么,写信的人用毫不客气的语气说我抓了她的纸人不还给她,还问我圣诞节要不要回家去。
从这字迹,我实在想不到这是梅里达写的还是黛克瑞拉写的,不管是谁写的,我圣诞节回不回去跟她们又有什么关系?
我感到莫名其妙,将这封信随手放在一边,打开另一封信来看,普鲁图的字还是像以前一样好看,一点都没有着急地写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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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凯达
最近过得好吗?我听奥利弗说你已经全身心投入到n。e。。T。s。的准备中了,我等不及看你毕业了。
爸爸妈妈也很挂念你,他们不敢给你写信,他们总是跟黑魔王在一起,怕他那你做人质。你不用担心我,我总会找机会给你写信的,有机会我们会见面的。
照顾好自己,希望一切安好。
爱你的爸爸、妈妈和普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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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信我觉得没什么,看了信我倒是很好奇普鲁图在食死徒行列里都在做什么,爸爸妈妈跟伏地魔一起去威胁别人加入他们吗?那普鲁图是干什么?帮伏地魔计算盈利吗?还是帮他跟别人谈判?
“是家里寄来的信吗?”卢娜问道,将我的思绪从信上拉了回来。
要不是卢娜提醒一下,我都忘了我还在礼堂吃晚饭呢。
“嗯,对。”
“有家里的信息啦,那太好了。”
我脑子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候跳了一下,想到了什么东西。
“卢娜,你能看见夜骐吗?”
?!
“那……”我小心翼翼地说想问问是为什么。
“我妈妈一直沉迷于各种实验,在我九岁的时候就在实验中去世了。”她没有一点负担,很轻松地说。
卢娜总是一副笑脸温柔的模样,我是怎么也想不到她是经历过失去了家人的,失去家人她还能这么轻松地说出来,跟我每次沉痛地说出来完全不一样。
“你为什么能这么轻松地说出来?”我不禁问道。
“只要接受就好啦。”
“接受?”
“人往高处走,我们每天都在学习,在成长,接受死亡何尝不是一种成长。”她喝了一口南瓜汁,说道。
接受死亡。
那时梅里达也跟我说过这句话,我那时候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接受死亡,接受什么死亡,天真的我从来没想到我爱的人会有一天离开我。
卢娜看着我手里的玫瑰笑着说“厄博斯老先生只是换了个方式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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