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撇了撇嘴,坐起身来,假装刚才无事生那样捋了捋自己的头。
“噢,布雷斯,你别总这么无趣。”潘西抱怨道。
“我认同布雷斯的话。”我像选举投票那样举起手来说道。
潘西自找无趣,丧气地低下了头,没多久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继续找话聊天,于是乎我们在潘西的带领下,说着暑假的一些有趣的事,我暑假没什么有趣的事,能说出来的不是编的就是以前生过的。
看着列车就要到学校了,作为级长的德拉科离开了座位起身逐个包厢去给大家检查行李物品,没有了德拉科做我的吐槽点,我们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突然间,整个车厢都被黑暗填满了,引起车厢内的人一片恐慌,起初我以为是车厢的灯坏了,但头顶无法穿过黑暗的微弱灯光告诉我并没有,接着一股烟雾冲进我的鼻子给我的喉咙带来不适,我便拍着胸口咳嗽了起来。
“怎么回事?”德拉科大声问道,“布雷斯?”
怎么就问布雷斯呢?难道布雷斯是他们三个人里的万事通?每天一点小知识。
“不知道。”布雷斯也在咳嗽,他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回答德拉科的问题。
“你们不用紧张。可能是哪个一年级在恶作剧呢。”潘西毫不紧张地说,“赶紧坐下吧,德拉科,我们快到霍格沃茨了。”
也是,弗雷德和乔治开的韦斯莱笑话商店可不少这些古怪的小玩意,指不定是哪个新生在他们那里买来试试手的呢。
没多想,德拉科就走了回来,屁股刚碰到椅子,他就开始了尖酸刻薄的吐槽。
“霍格沃茨,算哪门子的学校。要是让我再待上两年,还不如让我从天文塔上跳下去。”
“打住。”我真的太喜欢怼德拉科了,我没忍住开口说,“要是真的让你从天文塔上跳下去,说不准你就宁愿多读两年呢。”
布雷斯听了我的话笑了两声,却被潘西拍了一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潘西现了德拉科的话中话,问。
德拉科轻蔑地笑着一声,说“这么说吧,明年你们就看不到我在魔咒课上浪费时间了。”
别的课都来上就是不来上魔咒课?我可以怀疑他在歧视我们拉文克劳的院长。
我正要出言怼他,布雷斯抢先在我之前轻笑出声了。
“你在笑我,布雷斯?”
身旁的布雷斯不说话,看着德拉科算是默认了,惹得德拉科有些生气。
有一说一,布雷斯很会惹别人不开心。
“那就看谁笑到最后。”德拉科怒视着布雷斯说。
这下大家都不说话了,一个不高兴,一个不屑,两个尴尬,我跟潘西都不敢出声说话,只能用眼神交流。
安静了一段时间后,列车在霍格沃茨的车站停靠了,我们不想跟人群挤,在大家都起身往外走时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看着停泊处的人渐渐变少,我们才站起身。
然而德拉科依旧坐在原位上,没有要跟我们一起离开的意思。
“怎么?你想回伦敦看看纳西莎阿姨吗?”我回头问德拉科。
“你们先下车吧,我要检查个东西。”他没想回应我的玩笑,像在思考什么似的回答我。
什么东西刚才不检查要现在检查?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安全系统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只好耸耸肩,拉着潘西的手和布雷斯一起走下车去。
德拉科迟迟没有跟上我们,我们便在乘马车的地方等着他,有这空闲时间我才有机会到处乱看。
以前的马车都是没有东西拉着的,只靠着魔法驱使着前进,今年在我所见到的每一辆马车前都有一匹骨瘦嶙峋的黑马——不,说马不准确,它比马要高大,有着马的身体却没有马那样的头,它的头像龙一样,背上还长着一对像蝙蝠翅膀一样的大翅膀。
具体我也说不上是什么物种。
唔……或许……算是飞马的一种?
霍格沃茨这是横财了吗?怎么突然弄来这么多飞马了。
“德拉科,这里。”就在我还在思考这些全身漆黑的飞马时潘西大叫着打断了我的思绪,“快来,这里有一辆空马车。”
我们坐上了马车,马车就像没有飞马拉着那样平稳向前跑动。
“真奇怪,邓布利多是财了吗?”我说。
“怎么了?”
“他居然弄来了这么多飞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