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也没有吗?”
“没有,我也好久没有看到过太阳了。”
原来这不是只有苏格兰才是这样的,伦敦也是这样,我沉默了,看着头顶上密不透风的云内心不知道该作何感受。
见我一直不吱声,普鲁图问“要去屋顶坐坐吗?”
呀,看来普鲁图是知道我跟奥利弗晚上会在屋顶上幽会的。
“好啊。”
反正回去也没事做,妈妈大概率还在跟奥利弗聊天,我不如跟普鲁图去屋顶坐坐。
听到我的话后,普鲁图抓着扫帚把子让扫帚转了个圈,接着飞向屋顶。
在就要接近屋顶时普鲁图却拉住了扫帚停了下来,他像是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皱着眉看着远方。
还以为他很快就会现没什么,然后带着我到屋顶坐下,然而他这个动作持续了很长时间。
“普鲁图?”我小声叫他的名字。
他眉头紧锁着,半晌后抓着扫帚往前院飞去。
“怎么了?”
“不好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啊,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好好跟我说话而不是只跟我说好和不好!
内心有着不满,我连扫帚都不愿意去抓紧,普鲁图很是着急的样子,并没有注意到我松开了手,尽管如此,我还是在摔倒之前落到了地上。
“到底怎么回事啊!”
“来不及解释了,快进去。”
“什么……”
不容我多问,普鲁图已经拉起我的手走进了客厅。
“爸爸,有人往这边赶。”普鲁图一走进客厅就放声大喊。
爸爸刚才还悠闲地在摇椅上喝着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迷糊地问“什么人?”
“他们。”普鲁图用严肃的语气跟爸爸说。
刚才还一脸慵懒态的爸爸从摇椅上跳了下来,跟奥利弗聊得津津乐道的妈妈也停了下来,神情严肃地看着普鲁图。
梅林的胡子,我受够了,为什么这些都是只有他们知道的东西!
我一把甩开普鲁图的手,冷冰冰的说“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跟我说这些事情?我已经十七岁了,我还不能知道吗?”
普鲁图叹了口气,将眉头舒展开后回过头,用复杂的语气说说“食死徒。”
食死徒?!世界杯比赛后又一次能见到食死徒吗?上一次已经见识到食死徒带来的恐慌了,我整整一个月都在做噩梦,而这一次,也许将要生在我家,别提有我心里有多害怕了。
“斯凯达?”
“啊?嗯,我没事。”我还在想着食死徒的事情,普鲁图叫我把我的神拉了回来。
“终究还是来了。”妈妈担忧地看着窗外灰蒙蒙说。
爸爸四周搜寻着问“爸爸呢?”
“爷爷在魔药间。”
点点头,爸爸跑去牵起妈妈的手往前院走去。
“那我们呢?”
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此时我感到非常的迷茫。
“就呆在这。”说着,普鲁图坐在了沙上,“相信爸爸和妈妈。”
就……就这么悠然地坐在这里?
尽管我不太敢相信普鲁图的话,但我还是坐在了沙上,毕竟除此之外我什么也干不了。
“嘭!”
天空一声巨响,地板开始摇晃,我惊慌地抓紧了沙的扶手,没多久,摇晃的地面便平稳了下来,但是我们给厄博斯庄园施下的防御咒被打破,正在一点一点往下落。
不知道是爷爷老了走不快了,还是他反应慢,他这时候才从魔药间来到客厅,问我们刚刚的晃动是怎么回事。
“伏地魔他们来了,爷爷。”普鲁图最先回答了他。
“什么?”爷爷似乎不相信,听到普鲁图的话还要往前院走去。
“别去!”
“快回来!爷爷!”
“厄博斯先生!”
爷爷毕竟上了年纪,反应已经有些慢了,他听到我们的话回头时他已经走出屋子了。
我们得跑过去把他拉回来,可是我们跑到屋子门口时,已经有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排成一排站在爸爸妈妈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