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队员家属会有专属的座位。娜塔莉亚阿姨跟伍德先生离开前还给了我一张门票,让我在跟奥利弗叙旧够了进观赛场去找他们。在比赛开始前,联队经理就带着我到了一个观感效果要比观赛席上号上许多的座位,他告诉我队员也是在这里看比赛的。
美滋滋!
得意是得意啦,我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啦,而且娜塔莉亚阿姨和伍德先生还不知道我在这里,不跟别人打声招呼就在这里看比赛不太好吧。
“那个,先生。”我叫住了正要赶回帐篷去催促大家的联队经理,“我家人还在观赛席等我,我得跟他们说一声。”
“在哪?比赛开始后我去帮你通知一下,你在这坐着就好了。”
“12排大概一百二十三号座位,是一个棕色头的女人和棕色头的男人,女人叫娜塔莉亚·伍德,穿着红色夹克裙的,她旁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
呼,我真是个小机灵鬼,竟能把娜塔莉亚阿姨和伍德先生描述得这么详细,或许不是特别详细,但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出这么多的细节我觉得自己很不错了。
联队经理疑惑地抬了抬眉毛,用随身携带的钱币在他的日程表上写下了什么东西后小声喃喃自语地走掉了。
那么我就在这等着好了。
原本安静的球场渐渐吵闹起来了——是那些来看比赛的人都66续续进场了。球场顿时被那些对这场比赛结果的猜测笼罩着,讨论赛事的人嘴里还提到了一个普德米尔联队的新的守门员——这个新的守门员毫无疑问是奥利弗,看来他这段时间没少出现在大众眼里。
在观赛席上还在闹腾的时候,一个穿着黑白制服的男人一手拿着一把扫帚走到球场上。
“请大家安静一下。比赛即将开始,请两队选手候场。”那个穿黑白制服的人对自己施了个声音洪亮咒说道。
这句话一出,观赛席上的吵闹声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很好。
穿着黑白制服的那人大概是裁判吧,因为他脚边有一个球箱。他掐了掐怀表,打开球箱,拿出里面那个鬼飞球后骑上了扫帚,扫帚腾空后两队的队员不知道从哪个洞钻出来的骑着扫帚有序地飞向天空。
一队是穿着海军蓝色的衣服的,一队是穿着鲜绿色的衣服的,他们两队人在空中像在互相追逐一般围绕着裁判飞翔。
不知道这是不是传统,如果是两队即兴挥的话,我想裁判是可以说他们故意戏弄裁判的,至少我会这么做,当然只是逗一逗他们。
只见裁判用魔杖一指那个球箱,两队的队员立马散开,各自归到自己的位置,球箱里的金色飞贼扑闪着翅膀飞了出来,只一刹那它就消失不见了。
裁判又用魔杖一指球箱,“啪嗒”一声,两个游走球的锁扣打开了,两队的队员都握紧了扫帚做好蓄势待的动作。
鬼飞球被抛出了,比赛正式开始,两队的追球手看到鬼飞球脱离了裁判的手,立刻控制扫帚快飞向那颗所有追球手都在抢的鬼飞球,裁判被气势吓到,飞到更高的地方去以免自己被误伤。
球员们飞上空中后普德米尔联队的替补队员来到了我坐的地方,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我旁边。
一个我经常在跟奥利弗对镜子时看到的那个男生很快认出了我,他拍了拍我,说“联队经纪人很看好奥利弗,有没有感到自豪?”
“自豪?怎么会呢,奥利弗本来就很厉害,不需要感到自豪。”
自豪?肯定会啊!奥利弗从在霍格沃茨院队就很努力,技术也很不错,战术头脑虽然不是很好但也很不错了,别说我了,娜塔莉亚阿姨和伍德先生也会自豪的啊。
噢,奥利弗以后可能是厄博斯商谈的资本,爸爸特别会用这些东西跟别人商谈。
只是跟那个队员小谈了几句,穿鲜绿色衣服的追球手已经抢到了鬼飞球,朝普德米尔联队的球门飞去。
就在鲜绿色衣服的追球手要接近到射球距离时,一颗游走球就冲向奥利弗,奥利弗一拉扫帚,躲过了游走球,他像是原地空翻了一下,将那枚就要被射进球门的鬼飞球拦了下来,不偏不倚打向一个穿海军蓝衣服的追球手手里。
梅林啊!奥利弗的技术好了也太多了吧!他以前总会专注于拦住鬼飞球而被游走球打中。
有进步有进步,我更加自豪了。
“没看到过他这么好吧。”旁边那个男生用手肘捅了捅我说,“他来了这里进步了好多,连教练都夸他。”
那必须的啊,奥利弗本来就很强,学个新的技巧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嘿,好好的我还在为奥利弗感到骄傲,这个人突然跟我说这句话我就瞬间对奥利弗进步很快不感冒了。
“他本身就不差,学这个不会很久,而且他一直都很努力,进步得快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我不去看他,冷冰冰地说道。
他可能现了我根本不想跟他讨论这个,便回过头去看比赛不再跟我说话了。
我想,奥利弗对其他魁地奇英国队来说是一个杀出的程咬金,他们暂时还没有研究出奥利弗的守门技巧和方法,这让他们的追球手和击球手很头疼,只能用一贯射球的方式尝试钻奥利弗的空子去进球,但奥利弗总能拦住各个冲进球门的鬼飞球。
奥利弗?魁地奇黑旋风?伍德。
比赛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奥利弗明显体力不太够了,毕竟他被消耗得够呛的了。
普德米尔联队的教练去跟裁判交涉了一下,裁判就将比赛喊停了,两队的队员都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噢,奥利弗,肯定累坏了。
奥利弗降落后笑着走向我,拿过我手中的水瓶大口大口地喝着里面的水。
“这个我喝过的……”但我说出这句话时已经晚了,他已经将半瓶水都喝完了。
“那又怎样?”他贪婪地喝完水后大喘了一口气,不解地看着我,“你喝过……怎么了吗?”
一时间我被他的话噎住了,半天找不到回复他的话,“我……我喝过了啊,就……喝过了啊。”我说。
他依旧是不解地看着我,问“所以不能喝了吗?”
“能……但是……我喝过,就不干净了。”
“噢……”奥利弗的眉毛快地抽动了一下,“那……我要吐回去?”
?????他怎么就觉得我说我喝过的水脏所以他喝了就要吐回去??他不嫌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