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饯行酒自然喝得。
();() 不一会,一张桌子已经坐满。
幸好杜文如平时奢靡惯了,即便是一个人吃饭,也是一大桌子酒菜。
所以即便是尚书省的前左右仆射,以及前六部尚书都聚齐,倒也不至于有酒无菜。
高顺笑着解释道。
“他们都是我请来的,既然是我赢了,那这坛白露酒自然归我了。
临别之际,正好借你府邸请客。”
崔琰亲自给每个人倒酒,一旁的管家根本就插不上手。
“老杜,你可是不地道,竟然一个人请辞,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杜文如笑了笑,他虽然希望大家跟着他一起请辞,可是这话不好开口。
万一他明说了,这话传到了晋王的耳朵里,可有他好受的。
“我什么都没说,你就敢跟着我请辞?”
对此,高顺也是有些好奇,那日早朝的时候崔琰可是反应比他都快。
崔琰一脸的得意,这都得益于他有个好夫人。
“你能看出来,我自然也能看出来啦。”
杜文如一脸的疑惑,他都不知道自己看出什么来了?
见他这副模样,崔琰心中反而有些犯嘀咕了。
“这是女帝对我们的考验,就是想看看我们对于李相是否忠心,难道你不是因为这个请辞的?”
杜文如和高顺两人对视一眼:还可以这样?
两个异口同声道。
“你说得对!”
其余五人皆是一脸的震惊,但皆是跟着附和。
“你说得对!”
他们的动机各异,只不过方式却是一样的——请辞。
唯有兵部尚书石崇信是真的没有什么动机,单纯是随大流。
杜文如没有再多说什么,端起酒杯。
“这第一杯酒,敬晋王!”
……
东都道,齐王府。
齐王将手里的书又翻了一页。
“岳嬷嬷,你说当皇帝累不累?”
一旁,一位老妇人柔声道。
“那可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情。”
齐王没有抬起,语气却是十分认真。
“可是,净明山的道士说我有帝王之相啊。”
岳嬷嬷作噤声状。
“可不能瞎说!”
齐王抬头。
“我才没有瞎说,岳嬷嬷不是说他算卦极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