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你跟我妹夫再说说吧!”稷王夸着一张脸,带着谄媚和祈求。
“皇兄,真不是妹妹拿大,是我夫君如今为师傅守关,真的无法谨言。”公主看着自己嫡亲的大哥,眉头确是紧锁。
稷王近些日子干下的蠢事,公主皆被夫君告知了,而威远更明言,国师名誉不得有损,若稷王再来相求,便要断绝关系。
公主不愿亲口说出断绝关系的话,可这大哥的脑子也不知是怎么长的。
看着妹妹不甚愉快的神色,稷王整了整面色,严肃地道“既如此,皇妹就别入宫见母妃了,母妃最近不想见你。”
若非稷王一直拿贵妃娘娘做筏子,公主是真不想搭理他。奈何母妃疼儿子,而女儿不过是儿子登基路上的垫脚石。
好在自己嫁的是威远,不但是国师徒,更年纪轻轻便有白灵上品巅峰修为。而更重要的是,威远疼惜她。
“我夫君不过国师徒儿,做徒儿的不可忤逆师傅,皇兄所求,我夫君做不到也不能做。既然贵妃娘娘不想见我,那便不见吧,左右我已嫁为人妇,也不能总回娘家。”公主冷笑。
“你!”稷王恼怒,“好好好,你此番种种,我定要告诉母妃!”
“随你!送客!”公主出言撵人。
稷王别说见国师,便是威远也未见着,还被妹妹下了面子,灰溜溜地回了王府。
稷王刚走,威远自偏房走出来,回到正房见娘子面色不虞,上前拉住娘子的手。
“没事……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公主面露苦笑。
威远搂过娘子肩头,将人楼进怀中,“稷王难当大任,且师傅不愿与东神盟交恶。”
“我知道,再说贤王也是我哥哥,在我心中,他们二人都是一样的。”公主确是贵妃一脉难得的心明眼亮。
“等师傅出关,咱们求求师傅,外出游历,咱们都走了,稷王也就不找来了。”威远浅笑。
“好。”公主点点头。
贤王澹台靖的府上,此时灯火通明。府上设宴,来得一众官员皆是如今朝中最炙手可热的。
澹台靖位,他起身端起酒杯,朝众大人高举,“靖深知在座诸位或多或少身有顽疾,这灵果酒乃是自我主手上求来的,珍品难得,望众位珍惜。”
澹台靖说完,众大人纷纷举杯起身,“王爷所说的可是东神盟之主?”
有人问,便有更多的人好奇。
贤王颔,“正是。”
“东神盟所出皆非凡品呀!”有大人感慨。
“快别浪费了王爷苦心,干了!”有嘴馋的,迫不及待地抬手干杯。
“好东西,需要细品!”有位大学士,则是小口小口地细细品着。
“哎呦,我怎么感觉浑身热乎乎地,我这老寒腿,明显热得厉害!”有老将军,感受最深。
“此酒乃是用龙涎果所酿,饮此酒不但补身,更能延年……”剩下的话不用澹台靖多说。
“谢王爷!”众人齐齐道谢后便没了声音,各顾各地品着美酒。
此宴结束时,已然入夜。
汤尤得了师傅消息,知道师傅和师公还得三个月才能到竞天,便皱着眉头考虑了许久。
琅清看着汤尤皱成一团的五官,无奈地摇摇头,“小姐,您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我就是……就是……荣睿也未明说呀!”汤尤自幼失了亲人,跟了罗轻尘后,因为罗轻尘虽是师傅,可毕竟年纪比她小,所以关于情爱一事,她是真的没人教。
“小姐,还要怎么明说?难倒要太子上门提亲?”琅清都替太子殿下犯愁,殿下这些日子送吃食、送衣服、送饰、送金银,就差把自己打包送来了,可小姐还是不懂,非说那是太子殿下感激之情。
“不行不行!成亲要父母之命,我虽是孤儿,可有师傅师公在堂……”
“那你要如何?”琅清算是站在太子一面的,他倒是希望小姐和太子能成秦晋之好。
喜欢轻尘语请大家收藏轻尘语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