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起来,快起来。”罗轻尘和敖俊能拉起一人算一人,可二人拉起来一位,去拉下一位时,上一位又跪倒了。
二人无言的对视一眼,便默契的相携消失了。
百姓们见状又磕了几个头,便纷纷起身取回供奉就回家了。
敖俊与罗轻尘进了时空戒指,这戒指在罗轻尘手上,二人进入便隐去了戒指的踪迹,不过戒指并非消失,而是在角落里安稳的呆着。
二人在戒指里呆了四天,外界也到了亥时,二人再出戒指时,广场与街道上空无一人。
敖俊牵着罗轻尘的手,漫步在大街上很是惬意。
“希望皇帝能明辨是非,将傲来国内的汐凌圣殿全部取缔。”星城隶属傲来国,敖俊也以傲来人自居。
“但愿皇族目光远大一些,不要只盯着修炼资源,百姓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罗轻尘只能但愿了。
二人回了客栈不提,陈草根用敖俊给的银票买了马车,便急忙驾着马车拉着陈季贤向皇城去了。赤土城距皇城驾车是七日的路程,可二人减少休息的时间,用了五日便到了皇城。
皇城外,排队入城的车不少,百姓更多。
陈草根坐在车辕上,着急得直看日头。
陈季贤掀开车帘宽慰道“草根,咱们已经到了皇城外,不急于这一时。”
“我倒是知道,可心中就是着急。”陈草根按耐不住。
“公子给的腰牌可放好了?”陈季贤想着聊聊天,陈草根也能分分心。
“在这儿呢。”陈草根自胸前取出那木制的腰牌,提溜着给陈季贤看,“恩公的东西可不能丢了。”
“只是不知这御史大人府,好不好找。”陈季贤怕皇城太大,人不好找。
“没事儿,一会儿我问问护城守军董御史家在何处,咱们就直奔御史府。”陈草根虽自幼家贫没读过书,可这脑瓜却是转得快的。
二人说着话,却不想手中的腰牌被远处的守军见了。那守军赶忙去汇报了顶头上司,城门校尉。
“头,门外有两个人要进城,我远远的看着其中一人手里拿的像是敖家堡的腰牌。”守军护卫皇城,皇城里生的事儿他们最是了解。
“确定是敖家堡的人?”城门校尉不敢怠慢,忙问清楚。
“自世家赛后,敖家堡的腰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可是珍稀的黄龙木!”守军咽了口唾沫,“黄龙木在太阳底下,会隐约散着金光,我敢保证那是黄龙木腰牌,可是不是敖家堡的人得验证一下。”
守军知之不详,实则敖家堡的腰牌皆是金龙木所制,不过外人以为是黄龙木,问敖家人可对,敖家人不过一笑置之。
“下去看看。”守军休息的处所在城门楼上,城门校尉带着守军就下了城楼。
“头儿,就是远处那个绿呢马车。”守军一指,校尉见了点点头,亲自上前。
“二位,敢问可是敖家堡的人?”校尉拱了拱手,很是客气。
“大人,我们不是敖家堡的人,却是敖俊少爷派来办事的。”陈季贤一见来人如此客气,便赶忙下了马车报上身份。
“哦,那腰牌可方便给下官看看?”校尉自称下官,非常自谦。
陈草根见过最大的官儿就是黄县令,如今见了一身铠甲的校尉很是兴奋。他乐呵呵的把腰牌双手奉上,“大人请看。”
城门校尉双手接过腰牌,在太阳下晃了晃,果然隐隐有金光透出。再细看腰牌,正面刻有隶书敖家堡三个字,那字迹铁画银钩气势非凡。翻过背面,上面果然刻“御”字法阵,这就是传说中的防御阵法。
校尉恭敬的还回腰牌道“的确是敖家堡的腰牌,敢问二位前往何处?”
“我们奉命往董御史府。”陈草根见城门校尉都如此珍视这腰牌,方知道这腰牌的重要,急忙揣进怀里,还往内里塞了塞。
“俊少派二位来,必有要事,此时已经下朝了,御史该在家中,二位兄弟快快进城,我找人给二位带路。”城门校尉虽姓王,却是大统领巫溪的内弟,巫溪对敖家堡人的态度,他自是熟悉。
“多谢大人!”陈季贤与陈草根对视一眼,心下感慨恩公在皇城居然能有如此人脉。
王校尉与方才报信儿的守军耳语几句,那守军立马跳上车辕的另一面道“兄弟,走着。”
王校尉拱了拱手道“二位在城中若遇到困难,亦可来城西杏花巷找我,我叫王仁辉。”
“是,多谢王大人。”二陈给王仁辉抱拳致谢,就忙驾车改道,越过了入城的队伍,从城门另一侧进了大门。
二陈有人带路,很快来到御史府前。
“二位兄弟,这就是董御史府了,我先回去值守,你们若遇摆不平的事儿,就亮出敖家堡的腰牌,保管好使。”守军兄弟也是个实在的,完全堵住了他家校尉想接触敖家人的路子。
“好,谢谢兄弟。”陈季贤跟陈草根使了个眼色。
“麻烦兄弟跑一趟,这点儿银子兄弟买壶酒喝。”陈草根心领神会的拿出一角银子递了过去。
“呦,这可使不得,能为敖家幻灵尊者出点儿力,那可够我跟兄弟们吹半天的。”守军推拒。
陈季贤接过银子,塞进守军手里,却没拿开手,而是握紧对方的手道“要是让俊少知道我们亏待了自己人,我二人就得挨罚!”
陈季贤这话说到了守军心坎里,一个自己人那意义就不同了。
守军乐得见牙不见眼,“行,那我就谢过俊少了。”
“兄弟客气了。”陈草根心中觉得陈季贤太会办事儿了,让他跟自己一起来,俊少果然是个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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