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的,南宫勋薄而有形的嘴角,扯出一丝幅度,似笑非笑的目光带着一抹忧伤,看像不远处的窗外,岔开话题说道。
“你帮我打个电话给她,让她不用再过来了!”
苏子姗迟疑了一下,无法理解他醒来后为什么会有突然这么大的转变,看着他一口回绝道。
“这件事我帮不了,要说等你身体好了,你自己亲口跟她说!”
这时,病房的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林婉白画着精致淡淡的裸妆,一身靓丽修身的连衣裙,头更是精心打理过,为了就是希望南宫勋醒来后能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
此刻的她怀里抱着一束满天星走了进来,当看到靠坐在病床上的南宫勋时,顿住脚步,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克制着内心的欣喜和想要上去抱住他的那种冲动。
苏子姗悄悄从床边的椅子上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处,拎起自己的包,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无声的叹了口气,不吭一声独自先离开了。
四目相对的两人,隔着两米远的距离相互望着对方。
“嗨,林小姐。”率先说话的是南宫勋,他沙哑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轻快,称呼中透着生疏感。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时,刚着他迈出一步的林婉白,顿住脚步,浑身血液宛如逆流了一般,随之机械性的走到病床前,脸色略带苍白的看着他质问道。
“你,刚叫我什么?”声音中透着轻颤。
以往他心情好的时候大多数都喊自己喇叭花,把他惹急了后,他顶多会提名道姓的叫自己名字,可从来没有听到他如此见外的称呼自己为林小姐。
把她脸上每个细微表情都纳入眼底的南宫勋,面不改色道,“林小姐,怎么了?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妥么?”说着那张俊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欠揍的微笑。
见他如此,林婉白闭上眼睛,仰着脸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压制着涌上来的那股子怒火,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这么生疏的被他称呼,真的让人不爽到了极点,咬字清晰的看着他问道。
“你脑子需要检查一下?”
南宫勋笑盈盈的摇头回应道,“不用,我脑袋好的很,可灵活了。”
带着隐忍克制的林婉白,再次重复说道,“我,说,你,脑,子,需,要,检,查,一,下。”
“好,好,好,以你,检查吧!”南宫勋的语气中透着敷衍的应付。
受不了他这种态度的林婉白,气的转身去了洗手间,把怀里的满天星随手放在洗手台,双手撑着洗手台面,深呼吸了几口气,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很可笑,努力的抑制着泛酸的双眼,弯腰用冷水冲洗一下脸。
在冷水的冲洗下,直起腰,抽出纸巾随意的擦拭一下脸,把用过的纸巾扔入垃圾桶,转身出了洗手间。
来到病床前坐了下来,看着他质问道。
“你这是在报复我?”
听到她的话,南宫勋目光看像她,见她双眼微红,眼睛里还带着少许血丝,想到最近都是她在不分昼夜的照顾自己时,顿了一下,冲她露出一抹笑容说道。
“报复你?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说完别开目光不再看她。
眼下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让她断了念头,之前是自己考虑不周,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眼下趁着还有挽回的余地,趁早跟她做个了断。
出了医院的苏子姗,坐在车内许久,最后打了个电话回家让人去学校接孩子放学,挂了电话后,不放心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医院大楼。
车里呆到了天黑,启动了车子,正准备出时,见林婉白匆匆走出了医院大门口,推开车门下了车,朝着她走了过去,正想问她怎么出来了,见她红着眼眶,脸上还挂着眼泪。
被堵住去路的林婉白,见原本已经离开了的苏子姗竟然还在,别开脸,用手背抹去流出来的眼泪,冲她说道。
“介不介意陪我喝一杯?”
苏子姗想也没想,开口说到,“走吧!坐我车。”
在林婉白离开病房没多久,南宫勋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怒砸在了偌大的液晶电视上。
还插着点滴针头的手背因为用力太大,点滴逆流而上,血液染红了点滴的管子。
驾车带着林婉白按照她提供的路线,来道一家夜店,车子停在大门口,两人分别从车上推门下了车。
进入店内后,被服务员带到一间豪华包间儿。
林婉白点了几瓶洋酒,在酒跟水果盘送上来后。
苏子姗便让服务员出去了,看着林婉白倒了一杯,闷头一饮而尽,眼角还挂着眼泪,知道她心里难受,就没劝她。
林婉白吸了一下鼻子,“他今天跟我说,他之前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他爷爷!”说着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送到苏子姗手里,“你知道我当时听到他说的那番话是什么心情吗?”
接过她递过来的酒,看着她脸上那抹苦涩的笑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如果不吃药,就这么喝的话,估计能痒死个人!
再看心情如此低落的林婉白,硬着头皮把手里那杯酒给喝了,高浓度的酒精穿过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放下酒杯看着她说道。
“今天我陪你,把那些不开心的都忘掉。”
两人靠坐在一起,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一瓶高浓度的酒被她二人喝掉了一大半。
此刻的苏子姗,细白的脸颊微红,眸子里带着一丝稍许的迷茫,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另外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抓着脖子,带着醉意说道。
“南宫勋那个二货,估计是心虚。”
听到她说的,林婉白自嘲的笑了一下,重新将两人的杯子倒满后说道。
“他心虚什么?心虚的是我自己,从头到尾都是我不好!”
苏子姗挥手打断她的话,“你不知道,他就是心虚。”说着从沙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伸手指着林婉白。
“你什么都不知道!”说着身体摇晃着,一副随时要倒的样子,还要说什么时,她痒的环抱着双臂抓着痒,带着难受接着说道,“只有我知道,魏单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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