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白唯薇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的痊愈,但最起码已经结痂不再像起初刚看到的那般恐怖了,只不过现在的她,早已没了出众的外表,浑身仿佛就像从破烂堆走出来一样狼狈。
我拿起湿巾轻轻地在她的身上、手上、脚上,轻柔的擦拭着那些血迹,擦拭的手不停地颤抖,满脑子回想到刚刚看见她的模样,一想到这里,我更加的自责不已,“对不起。”一声对不起,包含着满心的愧疚。
擦拭好之后,我坐在床边看着刚刚逃进来仅剩下的亡魂,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交给禄锦表哥吗?还是把它给扔出去给那蜈蚣精当肥料?
“别担心这个,我来想办法。”白唯薇的声音有些嘶哑无力。
“疼不疼?”同时我也开口问道。
她愣了一下,“本大爷是谁?怎么可能喊疼?”她淡定骄傲的说。
我爬上床搂着她,轻轻的碰触她结痂的伤口,谁知,“嘶!死女人,别乱碰,很痛耶!”
一瞬间场面静了下来,彼此互看了一眼,突然我“噗嗤”的一声,“对不起,没忍住。”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就不会好好的安慰安慰我吗?”她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还笑,笑死你得了。”她气的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我看着她的背影,此刻的她正在整理自己凌乱的皮毛,“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她沉默了会儿,“没事的,睡吧。”
她默默地走到一旁的角落,和亡魂大眼瞪小眼,我躺在床上看着她,我们彼此感知到对方的情绪,但此刻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情绪似乎有些复杂,还带了点茫然,困惑与我说不上来的“恐慌”?
没多久我便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睡意,或许是失血过多,也或许是担心过后的松懈,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的瞬间,便沉沉的昏睡过去。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安稳,梦境里我再次看见那只蜈蚣精,这一次我彻底的解放了我自己,我火,我生气,我在梦境里掐起手诀将它给虐成小小蜈蚣,小到只剩下巴掌不到,我将它收进盒子里摆放。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它,就莫名其妙的火,满脑子里面想的都是它怎么让她身受重伤的画面,它怎么让她惊恐万分的回来,想不透,我真的想不明白。
到了隔天早上醒来,我依旧还是没有想出一个答案,索性我就把这个问题扔到一边,随即退了房后我开始购买大量维生素补给品,我相信以后一定还会生同样的事情。
我现在已经知道我的血肉确实对白唯薇有好处,算是十全大补之物,所以必须让自己随时保持在最佳状态。
我不想未来的哪一天,我因为缺铁或镁锌酮锰任一项而住院,况且她现在这副模样,如果不大量吸取我的阳气生气,她绝对会死的。
好吧,我不知道狐妖会不会死,我想应该是不会,顶多是魂飞魄散吧!
然后,当天我搭车去找禄锦表哥,才刚推开门,“安安,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顿时透过玻璃门的反射,才现我的脸色简直就是如同死人一样糟糕,我顿时傻笑了一下,将昨晚生的经过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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