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的初。。。啊呸,正义的初月,蹲在地上,脚边躺着一个昏着的男人。
赫然是,刚刚做了渣男的,云南王徐临。
衣服还没有穿好,胡乱的穿在身上,身上有拖拽的血痕,特别是脸。
初月拖他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他是脸朝地的,再说这么大一个人,初月也是很难拖拽的。
阴暗的小巷里,地上飘过官府印有追捕令的画像纸,月光洒在地面上,墙上飞檐走壁着几只猫,传来尖锐的猫叫声。
初月蹲下身,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凑着脑袋,思索着。
冲动了,刚刚就是冲动了,她应该带上帮手的,现在有点难办了,她搞不动。
初月委屈的揉了揉,刚刚拖拽徐临难受的手掌。
用手丈量了一下徐临的身体。
初月摸着下巴思索,不知道切开的可能性大不大。
摩拳擦掌ing。。。。。。。。。
算了,人切开的话不就是死了。
死了多麻烦啊。
初月瑶瑶头,这可不行。
未来的boss死的不能太简单了。
沙沙沙----。
初月察觉到身后有几道气息,立刻闪身避开。
“王爷”。
“是王爷,快”。
云南王的侍卫,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自家王爷回来,宫里的探子说皇后受了伤回了寝殿。
他们王爷还没有回来,要是被皇城的人看见,他们无昭回宫,就真的麻烦了。
说不好会被说挑衅皇权,意图造反。
虽然他们真的有这个打算。
几个人架起徐临,几息就不见了。
初月从暗处出来,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手指摩擦着从徐临身上摸出的东西。
挑眉轻笑。
良久转身离开。
凤蘅宣宫里。
初月等了凤蘅宣几天,他这几天一直称病,人却不在宫里。
今天凤蘅宣回来了,初月第一时间过来,没想到进门就闻见了浓重的血腥味。
受伤了??
逐风端着血水出来,看见了站在门口正要进的初月,微微一愣,俯身行礼,起身避开。
这位公主经常来,一些事他也是知道的。
没必要瞒着。
“三哥”。
凤蘅宣披着寝衣靠在床边,身上缠着纱布,额头薄汗,往常殷红的嘴唇泛着白。
初月皱眉靠近,又后退一步,实在是有点难闻,血腥味混着药味,有点刺激。
初月问道“三哥调查的有点费劲啊,怎么样啊”?
凤蘅宣眼中划过黑雾,他没有告诉过初月自己要调查什么。
她居然知道。
看来上次的密室是故意让他看见的。
凤蘅宣不说话,好看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初月,手掌握拳,似是情绪波动太大,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嘶,咳嗽幅度又牵动伤口。
凤蘅宣一手握拳在嘴边,不答反问“咳咳,初月妹妹想知道什么”?
“三哥,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呀,我可是一心一意的帮你的啊”,初月痛心疾,受伤的捂着胸口。
走到软塌上坐着,夸张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