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人已经都死了,原来就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搞的。
“去死吧”,胡娘突然起身,攻向凤蘅宣。
“主子”,逐风闪身回击。
凤蘅宣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动都没有动一下,从这女子进来,他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想看一下,她到底要说什么,谁曾想不说直接动手。
不讲武德。
胡娘冷笑“真以为,我能寄望自己杀了你吗”。
说着癫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这么多年,真没想到让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给搅了”。
逐风气急,这是他的失误,竟没看出来。
一个深刺,没入胡娘的胸膛。
倒地的胡娘嘴里冒着血水,满眼恨意的盯着凤蘅宣,“从我进来,你就中了药,我身上的味道,呵呵呵呵,你也活不了”。
“哈哈哈,这是云谷的特有的毒,可是你再也找不到为你解毒的人了,因为。。。因为。。。”。
女子彻底没了呼吸,眼瞪得大大的,还残留着得意。
逐风着急看着凤蘅宣,扑通的跪下“主子,是属下的错”。
凤蘅宣眼皮子都没抬,只是皱了皱鼻子,屋子里的血腥味太重。
“处理了”。
“等回去,自己去领罚”。
“是”。
说罢,起身离开,不过他想,那胡娘口中说的再也找不到的意思是什么。
很快,凤蘅宣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前段时间他派去探查云谷的人回来了。
云谷被灭,云谷令和云谷少谷主一起下落不明。
被关在监牢里的那人,终于被想起来了。
牢房里安静的只有水滴滴落到瓷碗里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那人垂着头,绑在十字架上,这几天没有人来看他,没有人送吃的,也没有人送喝的,他的下巴还是断的。
有脚步传来,那人艰难的抬起头,红衣斐然的少年,手里摇着扇子,映入眼帘。
“呜。。。。呜。。。”。杀了我。
“背后的人是谁”?凤蘅宣没有废话。
“唔。。。”。那人撑着力气,看清了眼前男子的面貌,瞪着眼前的男子。
凤蘅宣嗤笑一声,不说是嘛,没关系,总会开口的。
“听说过冷炙刑吗”。
“下身在火上烤着,上半身在冰里泡着,留出头在外面”。
“会让你的脑子保持完全的清醒,不会死,等到了一定程度,下半身的皮会烤焦,上半身会没有感觉,然后像剥皮一样褪去你被烤焦皮肤,接着继续”。
“唔唔唔”,魔鬼,疯子,杀了我。
“呵呵”,凤蘅宣扇子低着鼻子,笑着,嘴里说着渗人的话,眼里满是对这个刑法的跃跃欲试。
良久后。
凤蘅宣从牢狱出来,清凉的风吹散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咳咳咳”,凤蘅宣喉咙微痒。
“主子”,印岩担忧的喊,手扶上凤蘅宣。
那胡娘用的不知道是什么毒药,逐风已经中招严重,凤蘅宣还能勉强坚持。
待回到皇城后,已经传信给在外采药的李师傅立刻回来。
“主子,我们启程回皇城吧,宫里的太医,也不知道。。。。”。印岩扶着凤蘅宣,建议。
“明日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