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要保证李瑜的安全才行。
众士兵离开之后,房内只剩下李瑜和金玉珠。
金玉珠呼吸急促起来,压着嗓子问道:“又是为了我?”
李瑜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金玉珠心乱如麻,她又怎么知道,实际上这些“六堂”之人并非听了钱副教主的指令所以才不断追杀她。
一时间心中只是又气又惧,说道:“钱远平这个阴魂不散的畜生,我都已经把当年葬身我爹妈的银子一文不少的全部还给他了。”
“他怎么没完没了了呢?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来我跟他空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他和他爹怎么就……”
李瑜斩钉截铁道:“躲在屋顶的人,是五斗米教六堂之一的伏虎堂,堂主石青山其实并无敌意。”
“他告诉我,葛云也好,周守道也罢,全都跟钱副教主没有半点关系,并非受了钱副教主的指命。”
金玉珠立刻花容失色,急道:“什……什么?跟钱远平他爹没有关系?”
李瑜点了点头,长话短说,道:“不错。钱副教主追杀咱们,到底是不是为了追回儿媳,其实都不好说。”
“而奔雷堂、苍龙堂和伏虎堂等众,不顾跟我作对,决心追杀,一心一意是为了得到你。”
这些多年来名震汉中的江湖人物,可真是把金玉珠吓得不轻。
金玉珠一再告诉李瑜,说道自己普通民女而已,更是根本不认得他们江湖上的人。
他们究竟因何要抓她,她实在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李瑜望着依偎在自己怀中,小鸟依人一般的妻子,心中已然全盘否定了她对自己有所隐瞒的这一猜测。
那么既然金玉珠根本没有对自己隐瞒什么,六堂之中的这些江湖上的高手到底为何要抓到金玉珠,便成了一个无解之谜。
李瑜等人在成固县短暂休息三天。
到第四日上,一大清早,李瑜便拜别对他仰慕已久的成固县县令陈敏。
率领士兵,再次上路。
这一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众士兵一路向北,道路显然比之前平坦了许多。
由于在成固县歇脚的这三日悠闲得很,每一名士兵都已经恢复了元气,行进的脚步比之前担惊受怕的那两日更是快了许多。
李瑜命大军一刻不准停,务必要在日落之前,赶到下一座城池。
走到一半,现囚禁钱副教主的铁笼严重影响了士兵们的行进度,于是李瑜便想要将钱副教主当场杀死。
反正这老头早一刻死晚一刻死,都是难逃一死。
命王总兵吩咐下去,开笼斩,将钱副教主的尸身简单埋于荒野。
王总兵立刻领命,正要快步跑过去,忽听得远处车阵队伍最前列的数十名士兵“啊”的一声尖叫,跟着断臂断腿漫天飘扬。
如同当场爆炸一般,身强体壮、如狼似虎的数十名士兵顷刻间竟惨死在当场。
李瑜等人大惊失色,只听得一阵阵嚣张的大笑声,由远而近,在众人耳边弥漫开来。
声音听来甚为沧桑,十之八九是一群年入古稀的花甲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