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长得还算不错,但我的身份毕竟跟你不相配,我生怕见了曹丞相之后,旁人会看我不起,连累了你。”
李瑜听了,摇头苦笑,说道:“你是我李瑜的妻子,那么你早已一夜之间平步青云了,有谁敢看不起你?”
“再说了,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咱们两个人逍遥快活的很,理会别人做什么?”
李瑜的一番话可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金玉珠心想不错,瑜哥哥说的很对。
如此一来才卸下了心中的担忧。
两人从成都出,在一众士兵的护送之下,一路顺风顺水的赶赴许昌。
由于曹操在信中只说了病情加深,头痛难忍,倒是不知道他这病严重与否。
一路之上,李瑜难免心生猜测。
心想倘若曹操就此因病而死,那可就彻底崩盘了。
要知道他现在的一切都是曹操给的,而除了曹操之外,诸如像是曹丕、汉献帝刘协、司马懿等人,一概都是各居其位,各为其主,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而曹操的势力如此广大,这几年来自己帮助他开疆拓土、一统天下,他一旦死了,恐怕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李瑜想到此节,掌心之中不禁是渗出冷汗。
心中祈祷着曹操千万不要有事,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当车阵行至汉中之时,途中突然遇到了一伙五斗米教的教众,自称是钱副教主的人。
李瑜对这传说中的“钱副教主”,印象那是相当深刻。
钱副教主之子钱远平正是娘子金玉珠的前夫,当日自己跟金玉珠在平阳村和钱远平针锋相对。
最终还是因为自己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与地位,顿时镇住了众人,这才全身而退,离开平阳村。
一列士兵快步跑到众人面前,将这伙五斗米教的教徒团团包围住。
李瑜本来没想理会对方,但见对方有些不依不饶,于是便拉着金玉珠的手,从轿内走出。
一路来到钱副教主等人面前,微笑道:“我李瑜跟贵教的钱副教主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知贵教的钱副教主有何指示?”
面前两人咬牙切齿,抬起手来,用力指着李瑜的鼻子,阴森森的说道:“李大人,当初你奉曹丞相之命前来汉中主持这场汉中保卫战,功不可没。”
“虽然后来我家主公因身负重伤而死,你立马翻脸不认人,仅凭一己之私,对我们神教倒打一耙,侵占我们土地。”
“但当初你的这笔恩情,我们牢记在心,时刻不敢忘记。我们钱副教主育有一子,名叫钱远平,此人和你大大的有瓜葛,李大人,你该不会抵赖不认吧?”
李瑜点了点头,回头向金玉珠瞧了一眼,只见金玉珠神情冰冷,俏脸上有如霜雪堆聚,笑道。
“钱远平我当然记得了,当日在平阳村他还算是很识时务的,一手溜须拍马的好功夫我也是深为赞赏。”
“只不过这件事早在平安村就已经尘埃落定了,隔了这么多天,怎么又会将这一篇重新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