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跟曹贼如此对咱们不住,可真是恶贯满盈之徒啊。”
众人其实都对李瑜心存成见,只因李瑜势力在此,不敢跟李瑜彻底翻脸。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偌大的五斗米教再也不复当年之勇。
若然再不见机行事,很有可能会给旁人抓住把柄,直接导致神教因此而覆灭。
可惜的是,纵然心中对李瑜有无限仇恨,却也只能强制忍耐,竭力抑制住这口恶气。
钱远平说道:“诸位叔叔伯伯,我娘子跟李瑜此贼刮喇了上,可我心中再是有气还能怎样?”
“我在李瑜面前只得是卑躬屈膝,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我爹?还不是为了咱们五斗米教?”
孙副教主和范左使等人不住点头。
过了一会,孙副教主快直起身子,说道:“远平,伯父奉劝你还是以大局为重,你的娘子虽然被李瑜掳走,但这也正说明她并不是一个真正恪守妇道的女人。”
“大丈夫何患无妻?更何况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依你来看呢?”
钱远平顿了一顿,欲言又止,跟着一声沉沉的叹息,不再说话。
桌前众人相视一望,都是咬紧牙关。
孙副教主心想:张教主,自从你死了之后,我等受尽苦难,还希望您的在天英灵能够庇护神教早日东山再起!
众人对金玉珠和李瑜之间的事不清不楚,只因金玉珠主动向钱远平退还那五百三十两银子,便一心认定金玉珠是因李瑜而跟钱远平恩断义绝。
不过只因李瑜的势力在此,五斗米教惹他不得,只得是隐忍屈就,不敢声张此事。
第三日上,雨渐渐的停了。
李瑜和金玉珠洗漱完毕之后,从客栈离开。
临走之时,金玉珠诚心相告,说道。
“相公,我深爱着你的确是不假,你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不会有半句怨言。”
“但请你告诉我,你对我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想玩一玩?若只是想要玩一玩而已,你大可坦诚相告,我绝对不会怪你。”
李瑜将金玉珠的玉手贴放在自己胸前,认真说道:“大军马上就要进攻成都,跟刘玄德一场殊死搏战,我答应你,只要拿下了成都,我立刻娶你为妻。”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到时我李瑜倘若有违誓言,那便形如此桌!”
话音刚落,随手一掌,直直的向屋内的茶桌隔空击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金玉珠慌张回头,见到做工精良、质地上乘的茶桌给李瑜一掌隔空击倒粉碎。
木屑漫天飘扬,场面甚为壮观。
金玉珠忍不住拍手称快,赞道:“相公,你可真是不负盛名啊,就你这一手功夫,那可真是万夫莫敌!”
李瑜哈哈大笑,说道:“也不看看你跟了谁。这样你信了我吧?”
金玉珠踮起脚尖,朝李瑜的脸上深深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