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卫,那妖怪走了,你不去追杀它?”孙悟空想到左昊不应该放任妖怪离开的。
“那妖怪就是冲着你师父来的,不抓到你师父,它会甘心?”
孙悟空点点头。
“我们就在这等它来?”
“你不是扛回了山桃吗?大家再吃些山桃休息一会儿。它若不来,我们仍旧赶路。若出了它的地界,它还不来,我再回去收拾它。”
“那妖怪也害过人吗?”唐三藏问。
“害过,身上血煞之气甚浓,害过不少人。”左昊回答。
孙悟空过去摘了些山桃来给唐三藏吃,自己也吃起来。看到张龙和赵虎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手中干粮也吃不下,更别说去摘山桃吃。
左昊咬着山桃,过去踢了张龙和赵虎一人一脚。
“快些吃,吃完好赶路!”
两人还是没恢复过来,只是像呆子一样木木地按照左昊的话将干粮塞进自己嘴里。
左昊摇摇头,也不知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能恢复。
这就是吃人参果的代价。
左昊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代价,只能说张龙和赵虎两人无福消受。其实这只是一种心历,算是劫难。
人参果对于凡人来说,还是太逆天了。
不过,左昊倒没什么后悔。除非不告诉张龙和赵虎,否则张龙和赵虎知道左昊他们背着他俩吃了人参果,却不分给他们,甚至不说一声,心中肯定生怨气。
人啊,就是这样。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就在大家要启程时,前方出现一个颤颤巍巍的身影。
原来那妖精远离左昊他们后,化风绕到左昊他们前头,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八旬老妇人。
“那妖精,终究还是来了。”孙悟空说道。
唐三藏、张龙、赵虎抬头看。只见一个老妇人拄着一根弯头竹杖,一步一步慢慢走来。边走还边哭,嘴里说着什么话。
“悟空,你说这是刚才那妖精所变?”唐三藏问。
“应该就是那妖怪。”孙悟空回答。“左护卫,你看呢?”
左护卫早用智眼金睛看着来者,分明就是刚才那个妖精。
“正是刚才变化成绝色女子的那个妖精。”
张龙和赵虎争辩道
“胡说,那不是妖精。定是刚才那女子的母亲!”
“对,就是那女子的母亲。你们说刚才那女子是妖精所变,难不成妖精能变成年轻貌美的女子,还能再变成这样老的妇人?”
唐三藏问
“我肉眼凡胎,该如何分辨?之前那个绝色女子,其行径还可以说让人怀疑。眼前这个老妇人,常人要如何怀疑她?”
唐三藏眼睛看不出对方是妖精,只能用一些判断来推测。假如老妇人的行为举止与常人一样,他就不好判断对方是人是妖。
孙悟空道
“这有何难?师父你是自幼在寺里念经,不懂人间常理,故才有此一问。若是稍微懂些常理的,一眼便能察觉出不同。”
“这次西天取经,确实让我知道,只知在寺里念经,不如云游四方。悟空你说,有何常理能一眼看出不同?”唐三藏倒是虚心。
孙悟空小声说道
“按你们之前所说,那绝色女子讲自家的事,家里有父母。若是这老妇人说自己是那绝色女子的母亲,那便是破绽。”
“为何?”
“那绝色女子年纪不过十八岁,那边那老妇人看起来有八十岁。试问那老妇人几岁生的女儿国?六十多岁生产吗?女子六十多岁,哪里还能生产?”
那老妇人越走越近,大家听到她的哭声。
孙悟空高声问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边走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