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一片静谧。
微风吹动窗台上的风铃,“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传来,宛如秋日的恋歌一般悦耳动听。
桑晚晚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阳台正中间挂了一串海贝手工风铃,串得乱七八糟的甚至可以称得上为“丑”
许医生将它挂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肯定是因为这串风铃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吧。
俞风见她看着一串丑丑的风铃都能笑出来,还以为她也喜欢这玩意儿。
他记得大学时候傅齐晏也动作做过,等改天请教请教他怎么做。
“忍着点,我要给你喷云南白药了。”
“好。”
许翡临走之前交代过,没有出现关节扭伤就用红瓶,疼痛感剧烈的话才能用白瓶。
他用的是红瓶,药雾喷洒到伤口上时,桑晚晚疼得下巴都在颤抖。
“乖,你要是疼的话就咬我,别咬自己。”
俞风把自己的胳膊递到她面前让她随便咬,桑晚晚甜美地笑了笑,故意逗他说:
“那我可真咬了喔,我咬人很疼的,以前人家都叫我小老虎。”
小老虎?
他是真没办法把这么乖又甜的桑晚晚和凶悍的老虎联系在一起。
“来吧。”
桑晚晚闻声低下身体,长随之落在他脸上,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一股电流流过一般。
他没有等来尖锐的疼痛感,反而等来了她的亲吻。
湿漉漉的小舌头快舔了一下他结实的手臂,蜻蜓点水一般很快离开。
倏然,男人的眼神一变,面上却还强装出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
“晚晚果然很凶,等晚上我再好好领教领教。”
晚上?
桑晚晚的大脑不受控制的想到别的地方去,两颊迅染上胭脂般的红晕。
“我不和你说话了。”
“那就让我来理你。”
俞风确保给她的每一处伤口都均匀地喷洒上药雾,三遍,一遍不少。
怕她疼,他会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小腿,不顾地上脏地单膝下跪,温柔地给她吹伤口。
“好点了吗?”
“好,好多了。”
记忆中,只有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才会这样对她,长大后就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事实上傅齐晏他们也在调侃俞风是在把桑晚晚当做女儿养。
伤势处理完毕,桑晚晚要求俞风扶她去隔壁看看沐星。
“老公,你扶我去隔壁看看吧。”
“刚才要不是那位好心的小姐姐为了救我严重摔伤,于情于理都都该去看看她,亲自说一声谢谢。”
俞风知道她口中的小姐姐就是沐星。
每个月给她5o万的高薪,保护晚晚只不过是她的本职工作罢了。
不过老婆显然不知道这件事,俞风也不打算告诉她,干脆应下。
“好,我抱你过去。”
话音落下,他双手穿过她的小腿弯,稍稍用力就把人打横抱起来。
桑晚晚美目膛圆,挣扎着轻轻推了他一下。
“你快放我下来。”
在家里抱她就算了,这是在医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