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暧昧的烛光摇曳,映照着林帆俊朗的脸庞和上官伶微红的脸颊。
林帆见上官伶这般逃避,心下更是想要把她拿下,纳入自己房中。
上官伶听到林帆如此答复,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不禁浮现出三条黑线。
林帆这是已经把她算在自己后宫之中了啊,上官伶觉得不能这样继续展下去了。有必要提醒下林帆。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沉稳,“公子还是别拿伶儿开玩笑了,这让伶儿以后还怎么嫁人?”
林帆闻言,手上的动作顿时静止,眼神犀利而严峻,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莫非你看不上我?”
上官伶没料到林帆会突然脸色变化这么大,慌乱之下,她迅软化语气,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
“公子何出此言,伶儿哪敢有此念头,倒是担心公子嫌弃伶儿。”
上官伶这番话虽然恭顺,却又有些含糊其辞。
他深邃的双眸直视着上官伶,也不再绕弯子:“怎么会,百花楼花之名早就听闻许久,只是一直未有机会一亲芳泽,怎么会看不上,我倒是盼能立刻将你这迷人的小狐狸精收了。”
林帆此话一出,上官伶心头一乱,顿时不知所措,心中直呼完了完了,要怎么办才能脱身?师尊,你怎么还不回来!
另一边,在一个僻静的昏暗的厅堂中,潮湿的空气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齐如烟盘膝坐在地上,身形单薄,仿佛一株风雨飘摇的菟丝花。
她的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如雨水般滑落,浑浊不清,渗透她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额头显露着丝丝疲惫。
良久,齐如烟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如同破晓的晨曦,却透着无法掩饰的晦暗。她霍然前倾,身体剧烈地颤抖,一口鲜血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凄艳的弧线,染红了她的衣襟,如同盛开的彼岸花,妖娆而诡异。
“谷主,你怎么样了?”
三名女子围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扶着齐如烟坐稳。
齐如烟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无奈,声音虚弱无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黑气……诡异异常……我竟无法驯服……稍加压制……便如狂暴的野兽……反噬……我的身体……看来……只能靠那个林帆的解药了……”
言罢,她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眸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三名女子见状,急忙围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眼中满是担忧。她们相视一眼,心下已然有了决断。
“谷主,我们不如去寻找林帆,直接索要解药。如今在我们百花谷的地界,又岂能任由他嚣张!”一位女子愤慨地提议。
其余两人也毫不犹豫地点头称是,就算真如齐如烟所说,这林帆实力强大,但凭借百花谷的护宗大阵,她们不信压制不了他。
然而,齐如烟却缓缓举手,黛眉微蹙,否决了她们的提议。
“不可,咱们不少弟子……都身中此毒,若是贸然……行动,怕是会落得两败俱伤的局面,更何况,谁又能……保证他就一定把解药带在身上呢?”
齐如烟脸色缓和了不少。
“但谷主,你这样…”另一名女子忍不住出声,声音中透出深深的担忧。
要不我给我家那位传信,让赤血宗出手相助,”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女子开口说道,声音清冷,“反正这林帆也是赤血宗的敌人。”
“不可,水桃,这样一来,我们两面三刀,只会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让林帆知道了断然不会再给我们解药,赤血宗也会因我们泄露他们所在而怪罪于我们,到时候你在那边就难办了。”
齐如烟当即再次喝止,擦拭干净嘴角的血迹,“就让他们顺其自然斗上一斗,我看能否争取把解药早些拿到。”
说罢,她站起身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自己脏乱的衣裳。
“你们在此待命,我得回去看看伶儿那边情况如何了?”
……
客房这边,林帆的手已经再次恢复了行动。上官伶则俏脸微红,似嗔似喜。
“伶儿,你这皮肤这般光滑,都是怎么保养的。”
上官伶顿时抿嘴轻笑,娇嗔地回应,“公子,你这滑来滑去的,摸的奴家腿好痒痒。”
“其实,我们谷中有种白露花,它的花露对肌肤有绝佳的滋养作用。我们通常会用它和牛乳混合沐浴,时间一长,肌肤自然便会变得如丝般顺滑,谷中姐妹也都是用这个法子保养。”
上官伶裙摆不知何时已经被拨开到两边,露出了她那如白玉雕塑般的修长双腿,在室内微光下更显得分外动人。
林帆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下回你沐浴时,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也想开开眼界,见识一下这白露花的露水加上牛乳到底有多神奇。”
上官伶闻言,脸色微红,嗔怪道:“公子真是坏透了,你这是想去看洗澡水吗?分明是想看洗澡的人吧。”
她边说边用玉手轻轻敲打着林帆的胸膛,娇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就在这时,房门悄然开启,齐如烟款款而入。她已沐浴更换过衣裳,身着清丽淡雅的衣裙,秀如瀑,青丝垂肩,更添几分妩媚的气质。
她的目光扫过厅中,恰好瞥见上官伶捶林帆胸口那一幕,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本来还担心上官伶一人应付不过来,这不是挺好的吗?聊的挺开心。
齐如烟眼波流转,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看样子这林帆也是好女色之徒,如此看来,这倒也不失为一个机会,百花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
今晚安排几个在百花楼工作的女弟子过来好好服侍,要是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他就会把解药交出来了。